白芷回忆起来,
那一次,
是她人生种最疯狂的体验。
她对林安梁索求无度,
林安梁照单全收。
为了防止她睡着溺水,
林安梁每次做完都躺在浴缸里抱着她降温。
直到第四次被泡进水里,
她身体里的火山才最终熄灭。
白芷完全清醒,
林安梁就在她背后,
她看着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大手,
脑中忽然闪过一个银色骷髅头,
就是那人的手扯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布。
白芷忽然失声痛哭。
嗓子早已沙哑,
哭声扭曲变形,
喉咙刀割般刺痛。
林安梁默默无语,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无能。
他长臂圈着白芷,
将她调了个个儿,
让白芷趴在自己怀里,
“哭吧,小姑娘,没人会笑话你。”
第二天,
白芷醒来时手臂上挂着透明输液管。
一个护士看见她睁开眼,
马上走了过来。
“几点了?”
嗓子依旧疼痛。
“下午三点,
林先生说6点钟回来陪您晚餐。
您现在想吃些什么吗?”
白芷摇摇头,
她身上没有一处不疼,
头疼的尤其剧烈。
“总是睡觉也不好,
要么您看会儿电视?”
护士说着脸上露出温和的笑。
白芷点点头接过遥控器。
“谢谢。”
电视屏幕变亮,
里面传出主持人的声音。
“本台消息:
昨天下午有拾荒老人报案,
在郊区一家汽车改装厂里,
发现八具尸体。
其中七名男性,
一名女性。”
屏幕上出现汽车厂房的图像。
白芷忽然挺直后背,
全身僵硬。
她紧紧握着遥控器,
瞪大眼睛找寻龙安妮的脸。
但屏幕打了马赛克,
她看不清楚。
片刻,
白芷恢复知觉,
解说员的声音接着传入耳朵
“尸体身上均有打斗痕迹。
另外在工厂院子里,
警方发现大量现金和违禁药品。
工厂内部和附近摄像头均遭到破坏,
据警方初步判断,
此次案件系帮派交易,
因分赃不均产生内讧。
现场除老人指纹外还提取到一枚陌生指纹。
经基因库对比,
警方已经锁定指纹主人。”
白芷全身开始发抖,
手心疯狂冒汗,
她听到自己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
强迫自己放下遥控,
伸手拿过床头水杯,
将水一饮而尽。
“指纹主人名叫古峰,
外号古三儿,
警方断定古三儿系本案在逃人员,
在此警方呼吁广大市民积极提供线索,
为保护地方平安尽一份力量。”
古三儿?
白芷敲敲脑袋,
完全没有印象。
其他人都死了?
是林安梁干的吗?
他会不会因为自己进监狱?
头疼排山倒海样朝白芷扑来,
她无力地躺到床上,
脑子里一团乱麻。
此时,
龙腾总裁办。
林安梁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
彬彬有礼地朝今天最后一位风投客户伸出手。
“再会林董事长。”
“再会。”
林安梁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腕子上的刚表发出昂贵而寒冷的光。
秘书送走客户,
一脸忧心忡忡。
“董事长,出事儿了。”
林安梁看完报道,
司机早已垂着头站到他跟前。
“董事长,我进入工厂后,
确实没有看见这个叫古三儿的。”
司机语气笃定。
林安梁眉头微皱,
大拇指刮着自己即将冒出来的胡茬,
淡淡地说:
“这个古三儿是龙安妮的相好儿之一。
你我先后进入厂房,
中间只隔了几分钟。
他一定是利用这几分钟逃了。
赶在警察之前找到他。”
司机点头走出办公室,
不知什么时候,
窗外忽然暗了下来,
大风带着墨黑的云团扫过城市上空。
要下雨了。
林安梁起身冲秘书说:
“今明两天晚上的安排取消。
最近省警察厅郭厅长女儿要结婚,
以我个人的名义送份大礼。
后天卢市长母亲寿辰,
从我的藏品里找块祖母绿给她。
记住,也是以我个人的名义。
大张旗鼓,越引人注目越好。
司机回来之前我自己开车,
你去准备吧。”
秘书点点头,
眼底闪过一丝忐忑。
林安梁拍了拍他的肩膀,
“年轻人,风浪越大,越要冷静。
干好你分内的事,
去吧。”
窗外雨疏风骤,
带着一身水汽,
林安梁走进卧室。
“你还好吗?
小姑娘?”
他依旧含着笑,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嗯。好多了。”
白芷抬起双臂要他抱。
“我淋了雨会过湿气给你。”
林安梁说着就要去衣帽间换衣服。
白芷不管,
她掀开被子下床,
三两步就追上林安梁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
林安梁低头,
白芷嫩笋般的脚缩在自己大脚中间,
双臂紧紧搂着自己,
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他心底叹口气。
拉起白芷的手臂转身抱起白芷。
把她的腿扣在自己腰间,
额头抵着白芷的额头,
轻轻亲了亲她的嘴。
白芷的嘴巴依旧干裂,
眼底带着淡淡的青,
林安梁心疼不已。
“你给我换衣服?”
“嗯。”
“还记得有一次你请我吃蛋糕吗?”
衣帽间,
白芷松开林安梁的领带说。
“记得,那天我撒谎说是我生日。”
林安梁摸着白芷的发顶,
眼底的温柔简直要溢出来。
“你说要我织的围巾当礼物,
正好暑假时间多,
我给你织一条。”
白芷把领带挂起,
伸手一颗一颗去解林安梁的衬衣扣子。
“怎么忽然想起这个来了?
冬天还早呢。”
看着白芷柔荑般的双手在自己胸口前摆弄,
林安梁止不住咽下口水。
“就是想了,
怕开学后忙起来忘记。
毕竟我还要拿你的奖学金呢!”
衬衣丢在地上,
白芷沿着林安梁腹肌的线条慢慢描画起来。
林安梁倒吸一口气。
正想抓住她的手,
白芷却自己停了。
她开始耐心地去解林安梁的皮带。
皮带扣很重,
白芷费了半天劲才打开。
“啪!”
白芷把皮带丢在地板上,
手指一挑,
林安梁的西裤轻轻落了下来。
“林叔叔,
人是你杀的吗?”
白芷抬起头看着林安梁问。
林安梁知道瞒不住白芷,
他解开白芷后脑马尾,
瞬间黑发瀑布般泻到白芷肩头。
“我最喜欢你披着头发的样子。”
林安梁声音暗沉,
眼底的欲望开始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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