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话,白药子有些惊讶,她仰起头,就见那双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我有点过意不去。于是微微一笑,拿出自认为最和善的嘴脸,哦不,是表情看着她。
她还想说什么,我指了指天说:“时间不早了。快一点,不然我一会就改变主意了。”
白药子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那袋子都没来及提就往村西边跑。我叹口气,提起那口袋子。霍,还挺沉。
没多久,白药子就领着她娘来了,我想了一下,又转身去了强爷的屋里,写了个电话号码放在他们枕头下。
这才带着一个农妇,还有个小村姑,走着山路就往深圳赶了。
一路上我的话不多,白药子怯生生的,也不敢说什么,她娘几次想说什么,但看我似乎在睡觉,也就什么也没有说。
就这样我们来到机场,到达机场后,我要了她们的身份证,就去买机票了。好在马上有趟航班就要起飞了,我们就捡了个便宜,买了三张特价的机票。
纵然是特价的机票,价格也不便宜,白药子看着价格,讷讷的说了句:“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我一听就笑了,这姑娘还真是个自尊心强的主。点了点头道:“我等着。”
说罢,就准备过安检了。
等到我们回到深圳时,肉片和三爷早早就在航空大楼里等着了。
见我从里边出来,肉片眼尖,看到我就立马朝我朝手,脸上的笑比花还灿烂。当他看到我手里的推车放着的行李时。那货默默的转身就走了。
我简直就想打死他。
直到我领着白药子娘两出了楼,三爷上来帮我推了行李。我这才追上肉片。
那骚包带着蛤蟆镜,一条绿色的短裤,上身穿着件深蓝色的保罗衫,一看就不是便宜货,但是穿他身上,还真是糟践了衣服。
接着就见他走到停车场,也不知哪弄了辆车,款式挺特别的,再一看,竟是比亚迪。我真的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肉片见我神色不对,立即得意的说:“你不知道吧,这叫秦!国产车,新能源,电动的。我一看这名,我就喜欢,和我们做的这行太有默契了。”
肉片这一说就不得了了,原来趁我不在,他和三爷就寻思买台车,谁知道,深圳去年就限牌了,要买个车,麻烦的不行不行的,于是他就近找了个南山区的汽车4s店一打听才知道,买这新能源车,参加摇号百分百中签。这正好符合他的钢性须求,当下就二话不说,买了。可是这车还是得走摇号过场,上牌什么的都麻烦,他就直接把人店里的公务车租来了。
也就是我眼前的这辆车了。
我还真是挺佩服他的,不过听到这车是烧电的,我倒也觉新奇。没多问,这就带着白药子娘两一起上了车。五个人坐在车里也不算拥挤。好在是肉片开车,不然就说不准了。
上车,肉片就问我:“这谁啊。”
我想了下说:“乡下的亲戚,白药子,曲阿姨。”
寡妇姓曲是在身份证上看到的。几个人在车上做了简单的认识,我一路在想着怎么安排她们,肉片就在边上和个向导一样,不停的介绍着周边的环境,时不时还吹几个牛,也不显得尴尬。
三爷是从我上车就一直睡到了我下车,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干了什么,竟是这么辛苦。
从机场回到我们的住所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车程。
到了后,我换了身衣服后,先让肉片带白药子她们去找房,最后是大一点的小区房,租两套,能租到隔壁两套的是最好,至于费用,全算在我身上。
反正估计着也没多少钱。接着我就拉着三爷,开着那辆电动车出门了。
我惦记着那些玩意到底卖了多少,还记起来自己在乡下看到的那些古怪的事。
在车上,我还没开口,倒是三爷先开了口:“建文啊,你那个金牙是哪来的?”
我被他问的有点蒙,接着余光见他掏出了两枚金牙,正是我在虚洞里门禁的委蛇嘴里弄来的那两个。
我如实告诉了他,他点了下头说:“这东西不简单,应该还有一对,看这纹路,这是阳苗,另一对应该是阴苗,专门用来施展秘术,拥有生眼的人佩戴阳苗能破阴火。放在秘术中,极为厉害。只要不拨出来,哪怕那妖物被斩杀,在一段时间后也能重新复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你还是随身收着吧。”
听他这样说,我倒是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蓝荣彬说这才是我的。呵,原来他一早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没有接过那对牙,毕竟我可没想过再下虚洞。
便说:“三爷,你先帮我装着吧。”
三爷也不多说,又收了回去,然后说:“对了,晚上我替你答应了见一位老友。他在蛇口,要不我们现在直接过去?”
我想起来昨天晚上肉片说的事,便问:“你朋友为什么要见我?还有,你怎么和你朋友联系上的?”
据我所知,三爷应该是蹲了很多年的牢狱,真有老友也不至于捡垃圾。
三爷没有说多余的话,就告诉了我一个重点:“怎么联系上的,主要原因是从洞里带出来的东西,刚好被他看中了,顺藤摸瓜就找上了门。我能告诉你的就是,他也算是盗洞的,但是他们是隶属于国家的某个机秘部门。”
这一说,我就算明白了七八成,虽然我们进的是虚洞,他们要是真追究起来,那也算是违法的,但进的人换成他们,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只要上边说的通,他们不管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就如同盗实墓一样,盗墓的就是贼和考古的就是教授。
我了然,随口问了句:“怎么称呼?约哪了?”
虽然此时我还没想过自己还会不会再有机会进盗洞,但是如果他是政府部门的,还是机秘部门,那么让他帮我调查一下我父亲的去处,应该会方便许多。
我打的是这个主意,所以没有半分拒绝的意思。
三爷道:“椿教授,名字叫管灵椿。”
管姓是个很少见的姓纸,叫灵椿,倒是很容易让人记住。我点了点头,接着三爷顺手就将行车导航打开了。
我愣了下,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这电子设备玩的这么溜,果然是个脑袋灵光的人。
本来回到深圳时就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在家里耽误了些时间,这会已经六点半了,从宝安过南头关,再往前海方向走,遇到下班高峰,我们竟是堵在了路中间。看着前边长长的车龙,我有些疲惫,便开始和三爷说起自己回家后,在老家所遇见的事。
三爷听后愣了下,许久都没有搭话。
我以为他睡着了,看了他一眼,就见他表情十分严肃,那样子似乎在很努力的想着什么。
最终也就见他摇了摇头说:“你说的玄乎,我倒还真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而我所知道的秘术中,并没有这样的知识存在,所以帮不了你。”
我摇了摇头说:“没关系,我也没想把它整明白,既然我爷爷和我父亲决定让我母亲带我离开,应该就不想让我和这些事牵连上吧。”
嘴上是这样说,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我父亲到底去了哪里。他的离开和那些铜镜是不是有关联。
突然手机响了,我看了眼是肉片,便让三爷代接。
肉片打过来是想说他找到了房子,问我要不要租,我认真的开着车,听后就同意了,毕竟这种小事实在也不想花费太多的心力。
三爷挂了电话后说:“店铺的事,肉片托中介去联系了,这几天应该会有消息,到时做什么生意,你可想好了没有?”
我想了下问三爷:“我们那些东西全部脱手能卖多少钱?”
三爷想了下,给了我一个数字,并说那数字还是个保守的。我沉思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说:“三爷对古董在不在行?”
三爷想了下说:“古董这东西真少假多,市面上很多都是假着假着就变成了真的,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做哪行都得交学费,也说明了难以辨别的东西在当下是很多的,我是不见意你开古董行的。”
其实我也只是有这么个想法,毕竟现在生意真的难做,既然我爷爷,我父亲都是和这些古物打交道,我也想顺着他们的路走,希望顺着走,能够找到他们人生轨迹的某个信息。
就在这时,路上的车终于缓和了起来,我便认真的开着车说:“我就随意的提了一下,见完椿教授,重新搬完家,再商议也不迟。”
三爷点头,同意我的观点。
椿教授约我们见面的地方是在蛇口南山下边的一家渔庄。
我们到达的时候桌子上的菜已经上齐了,是个二点的小包间,古色古香的装潢,卷帘式的窗外正对着南山,景致十分清雅。
我原本以为这椿教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当然,在他还坐着的时候,我也就当他是椿教授的学生。比我大了差不多三四岁的样子,真要说,倒就和蓝荣彬的年纪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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