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光从窗户照进来,沈时一时竟难以分清是日落还是朝霞。
沈时数不清过了几天,或许是第四天也或许已经六天了,他过的浑浑噩噩的。
楼玉打过电话来,谢呈当着他的面三言两语就骗过了他,他对谢呈的信任感致使楼玉也被影响,根本不觉得他在苍林能有什么事情,所有的事务被谢呈处理妥当交给楼玉,对方也以为是他处理过的。
他张了张嘴唇,发现嘴巴上再次被捂住说不出话来,接着他动了动手腕,试探了下今日锁链的长度,而后注意到袖口衬衣的颜色,光面黑色丝绸布料,服帖光滑。
除了最开始是他自己的白衬衣,后来几天他身上来回换着谢呈各种颜色的衬衣,金褐色,深蓝色,黑色绒,暗灰绸……有时一天都要换上两三次,但是只有衬衣。
他慢慢坐起身子,看到被扔在地上的一堆玩意儿,以及那根醒目的白尾巴,记忆开始回笼,恍惚的想起如今是傍晚了。
锁链一响,谢呈低淳的嗓音便响在屋里,“醒了?”
谢呈刚洗完澡,身上简单围着一条毛巾,狼耳朵高高竖起,粗大蓬松的尾巴尖端上翘,小幅度的轻快地晃着,昭示着主人的餍足。
沈时看着他拿着酒瓶朝他走过来,细长的瓶颈令沈时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他打了个寒颤,畏缩起身体,他真是怕了那根狼尾巴如此兴奋的晃动。
床上的人是属于成年男性的魅力,肌肉匀称的分布在他的四肢身躯,过于女性化的瘦弱和他并不相干,是雄性,漂亮强大的雄性,此时被特制的银色锁链束缚在床上,身上穿着他的衣服,细腻白皙的肌肤上驳杂着他留下的印迹。
谢呈单单看着他,内心便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每个细胞都在欢快的舞蹈跳跃。
他们身形相仿,衬衣下摆也只到沈时的腿根,他笔直修长的腿蜷起,足尖都在绷直,锁链被他挣扎的乱响,急促的唔唔声从他喉咙里发出,浅色瞳仁中眼底的惊恐疯狂蔓延开来。
谢呈没想到自己有天能把沈时吓到这种地步,虽然手环,脚环外面覆盖一层柔软的绒,但是起到的作用有限,他放下酒瓶,上床抱住他的大宝贝儿,制住对方乱动的手脚,“再挣扎,手腕要受伤了。”
很不规范的抱姿,那根狼尾巴有力的圈住他的一条腿,有些不太绒和的狼毛存在感极强扎着他的腿,沈时心里更为惶惶,挣扎的反而更为强烈。
“这么有劲儿啊。”谢呈不明所以的调笑了句,“我小瞧沈医生了呢,可以试试更……”
谢呈话没说完就发现沈时哭了,代表着心死的灰败绝望侵蚀着他眼珠中的光彩。
他愣了一下,飞快的把沈时的口枷给取下,手掌呼噜着他的背部,有点儿哭笑不得的问道:“宝贝儿,有这么害怕吗?”
沈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重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说实话,没多少力气,谢呈舌头顶了下腮帮子,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说,害怕什么?”
“混蛋!变态!畜生!恶心!”
在沈时一通乱骂的词汇中,谢呈敏锐的发现了一个新词汇,他尾巴圈住沈时腰,禁锢中带着守护的意味,“我怎么就变态了?”
“你刚才想干什么?”沈时挣不开,想抓他的狼尾又被谢呈先一步发现意图,狼尾巴灵活逃开,换了个地方缠上,沈时气红了眼,“谢呈你敢这么玩我,我……”
在沈时放狠话之前,谢呈前出声问道:“我怎么玩了?”
他对于沈时的谴责懵懂不解,都四天了,好端端的怎么今天又惊又惧的哭的这么可怜,难不成触底了?
他不想真的弄得沈时对这事儿厌恶,尤其是对他厌恶,他退开身体,站在床下,打算拿着酒瓶过去倒杯酒喝,顺便理理思绪,回想一下自己哪里惹住这位祖宗。
谁知道刚拿起酒瓶沈时反应激烈,眼里充满了憎恶。
谢呈眨了眨眼,两秒钟后灵光一闪,骂了脏句。
他放下烫手的酒瓶,把沈时按在怀里侧身从他背后将他抱进怀里,十分无语道:“宝贝儿,你能不能别靠胡思乱想来陷害我?”
“那些玩具都是正规产品,安全性很有保障的,而且我用之前都消过毒了,还仔细学习了用法。”谢呈说着有点儿生气,咬着他雪白的耳垂含糊道:“我在你眼中是有多丧心病狂。”
狼尾巴从环着沈时,改为轻轻的拍打在沈时的肚皮上,和主人同仇敌忾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我说你怎么就今天反应这么大,明明之前接受良好……”
“你闭嘴!”
“你身体比你嘴巴诚实多了。”谢呈说着颇为严谨得意的举了个例子,带着点沾沾自喜的语气说道:“你每次骂我恶心,都特别主动的抱着我,哭的根本不像是骂我恶心,倒像是在骂我负心,倘若你之前有一次明显表达出厌恶,像今天一样,我肯定早早跪在地上求你别生气了。”
他轻吻着沈时,“我很怂的”
“你还怂,你泼我水,把我一个人扔在床上,现在还敢把我困在床上。”沈时呛声道,他翻身瞪着谢呈,趾高气扬的说:“你现在就该跪在地上道歉了。”
谢呈挑了下眉,按着沈时,重新捂住他的嘴,而后,悠哉悠哉的倒了杯酒喝着,像是在选珠宝一样去旁边的柜子里精细的选着等会儿要用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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