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骂完了,心情立马好了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崔赫熏,你们全是钻窟窿的蛤蟆——眼光短,办法笨。”
拐弯抹角骂了一群人两轮笨蛋,他重新笑起来,把捂着崔赫熏嘴巴的手拿开,将掌心在崔赫熏衣服前襟儿蹭了蹭。
崔赫熏倒是对他切换自如的变脸行为见怪不怪。
倒不如说,见到翟元礼越是在他面前肆无忌惮,他越会有种与众不同感。
具体点儿,这能让他觉得自己在翟元礼心里头的位置,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毕竟翟元礼在其他人面前,基本不会在表情管理上出大错。
最多只会笑骂两句,说点儿拐弯抹角的挖苦话。
后来翟元礼大抵是发现在他面前暴露了,便“大方”起来,单独相处时并不过分遮掩。
现在更是超脱成圣,开始明目张胆起来。
翟元礼正待收手回去,却被崔赫熏擒住了手腕儿。
只听崔赫熏语气里头除了带着几分讨好之外,清冽的嗓音依旧如常:“小礼,是我用错了方式,你别生气。”
“我会改。”
翟元礼阴阳怪气儿了半天,结果一拳捣进了棉花里头,毫无成效。
他头疼得不行,乍听之下话没头没脑,但他知道崔赫熏明白自己的意思:“哥哥,我不行的,饶了我吧。”
崔赫熏定定瞧他苦笑,没什么波澜起伏,淡淡道:“你不用有负担,小礼。”
“我会一切如往,只不过换成明面儿上等你罢了。”
“也不会叫你烦,放心吧,不会变的……”
翟元礼也拿不出更好的方案来,只得道:“我困了,去睡吧。”
“好。”
他们就这样沉默着去了主卧,行动间只得闻脚步声。
二人一同在地板上走过,发出又轻又闷的“咚咚”声。
崔赫熏习惯性地跟翟元礼错开半步,好赶在他前头为他开门,也不至于二人离得太远。
他们行动间默契无匹,崔赫熏开门,翟元礼就跟在后头先一步进去。
崔赫熏把门关上,紧随其后。
他将床头灯打开,亮度调整到最低,接着去到冰箱跟前儿,问:“喝水吗?”
翟元礼从鼻子里哼出个“嗯”声来,熟门熟路一脑袋扎进了枕头里。
别看崔赫熏是站在冰箱跟前儿问的这话,得到翟元礼的肯定声,他直接从旁边桌儿上的篮子里拿了常温瓶水过来。
整个屋子里很少有放在明面儿上的东西,因为在船上不够稳当,桌儿上鸡零狗碎太多,都掉到地上去也不好打理。
桌子、柜子或者床这些大件儿是被固定在地上的,倒是没有不受控挪位的烦恼。
翟元礼翻身坐起身,把鞋踢落在地,盘腿坐着伸手接了崔赫熏拧开的水喝。
刚才同崔赫熏拉扯半天,还抽了不少烟,只有吃饭的时候喝了点水,他确实口干舌燥得很。
崔赫熏静静站在那儿,看他差点喝了一整瓶,又随手将瓶子递回来。
崔赫熏接过瓶子,把他剩下的水都喝进肚。
往常翟元礼只觉得他们兄弟情谊甚笃,并未多分心思关注这些细枝末节,权当感情好的象征——反正不是让他喝崔赫熏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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