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凡伸手:“有手帕吗?”
恨不得贴在她眼皮上看线索的‘骆羽皓’一愣,“问我?”
“难不成我问腊肉?”
‘骆羽皓’默默掏出丝帕递过去,见她用丝帕包住自己的手,推窗户,又试试插住窗户的木条。
还蛮有侦探架势的。
孟凡凡目光一顿,桌子上用碗压着一张纸条:吾罪孽深重,自裁谢罪,望天恕罪。
仵作见她看到了遗书,笑笑,“小孩子好奇是好的,自负就不对了。”
“没本事的那凉快滚哪去!絮絮叨叨烦不烦!”‘骆羽皓’张口就骂。
仵作脸色难看,可人家爹比自己顶头上司级别还高,自己还真不算根葱。
孟凡凡在书桌上仔细查看,拎起窗户插削,推开这间屋里唯一的窗户,往外探了探头。
转身出屋,在窗户下蹲着,仔细查看地面。
‘骆羽皓’跟屁虫似的,也蹲下瞪大眼睛,看着一群蚂蚁本来整整齐齐一条线的,就在窗台下有些凌乱,七拐八拐的再寻回队伍。
“发现了什么?”
孟凡凡没理他,伸手在地上一抹,很快用手绢裹住。
返回屋子,捏住遗书纸一角抽出,另一手拎着毛笔,晃悠的走出门口。
“府尹大人,选择煤炭毒死自己是多悲壮啊,居然写完遗书还有好心情将毛尖撸齐,再将笔挂上笔架,您不觉得很怪吗?”
京兆府尹一怔。
看向孟凡凡手中的毛笔,果然是,毛笔尖很服帖,写完遗书就要死的人,肯定会难过或恐惧的将笔一丢。
“您没看到戚夫子满屋子乱糟糟的,他就是个不爱收拾的性子,怎么就偏偏这支毛笔弄得这么细致呢?临死前,转性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再说了,不知道他是写完遗书敦伦呢?还是敦伦完了,等人家姑娘走了,裤子都不带穿的,写完遗书,然后又保持四仰八叉的销魂坐姿?有病吗?”
京兆府尹蹙眉,摸了摸仅剩的几根头发,有点顶不住这重口味的小女娃。
“重查!”
仵作脸色不好看,却不敢忤逆,一头扎回去,重新勘察。
孟凡凡将遗书在孟义面前晃一晃,“爹,书院里有能力模仿戚夫子笔迹的人不多吧?找来问问,说不定有破绽。”
京兆尹眼睛一亮,“孟院首,孟小姐说得及是。”
孟义平静的眼底飞快闪过阴郁之色,对身边夫子说,“查下是谁,都叫来。”
“是。”
很快,两男一女夫子被带了过来。
三人都是和戚夫子密切接触者,有机会拿到戚夫子的笔迹,而且都是书院模仿笔迹的高手,常教授学生临帖。
京兆尹亲自问话,孟凡凡盯着他们的表情,听着他们的回答,脑海里搜刮着关于三人的记忆。
几个人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刘夫子,学生记得戚夫子欺负过您吧?你还向我爹告过状。”孟凡凡忽然插嘴。
正在回答京兆尹话的刘夫子脸色一白。
刘夫子的确是投诉过戚夫子的人。
京兆尹眼睛一亮,“你记恨戚夫子?”
“我没有。”刘夫子飞快道。
“大人,查下刘夫子……应该懂小女子说的啥哈。”孟凡凡意味深长,目光缓缓扫向刘夫子下身。
京兆尹咳咳两声,小姑娘没脸没皮的,他自然明白。
刘夫子脸色微变,下意识的看向孟义。
孟义凝视孟凡凡。
眼神是探究、疑惑、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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