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个娇弱的小美女,宛若杨柳飘过来,挡在南宫冽面前。
一直站在孟凡凡背后的‘窦妮湾’一下蹿过来:“梦蓝衣,你一边去,一会我把你撞骨折了可别怨我。”
“我……”梦蓝衣吓得一缩,像只被大灰狼欺负的小兔子。
‘窦妮湾’叫起来:“哎哎哎,我可没碰你啊,你可别碰瓷啊,这证人一大堆呢!”
梦蓝衣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孟凡凡将‘窦妮湾’拉开:“泥湾的意思是让你歇着,这会你家南宫公子不用侍女。”
梦蓝衣原来是南宫冽的侍女,是院首怜惜她,让她成为正式学生,但在知道底细的学生心里,她就是低人一等的奴婢。
周围有人小声嘀咕。
“侍女?我还以为是学生呢,她怎么穿着学生的服饰啊?”
说话的是上届女学生:“还不是院首善心,不仅让她除了奴籍,还当了学生呢。”
“一个侍女,学千金弱小姐做西子捧心给谁看啊。”
“还不是想霸占我们书院第一才子南宫学长嘛。”
“不是吧?她也敢肖想南宫学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孟凡凡微笑看着梦蓝衣。
绿茶婊的脸可是她自己丢的,怪不着她孟玉蝶。
梦蓝衣委委屈屈的,啪嗒啪嗒掉眼泪。
南宫冽蹙眉,掏出雪白的手绢递过去,低声说:“别哭,一会院首就到了。”
“是,公子。”梦蓝衣接过,忙拭去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窦妮湾’蹙眉,“我就看不得她这幅模样,她自己没有手帕吗?非要用南宫冽的!”
“别说了,这里这么多人。”
孟凡凡心里也不痛快,但院首的女鹅,不能和奴婢一般见识。
此时,十来位穿清一色深灰袍子、面色严肃的男女夫子进来,大学生本来叽叽喳喳的,顿时鸦雀无声。
走在最后的中年人,一袭深灰袍子,外表文质彬彬,却脚步稳健,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他就是孟玉蝶的亲爹,紫阳书院的院首,孟义。
孟义往台上一站,气场顿开。
孟义淡淡横扫一眼,台下小白兔们唰唰竖起两支耳朵。
他振臂一挥,声音浑厚:“我乃孟义,乃东郡书院的院首。从你们踏进紫阳书院的一刻,不管什么家世、什么背景,你们都只有一个身份,紫阳书院的学生。
今天,新生入学,六年级学长们也即将离校。我告诫大家,将来不论谁,只要是紫阳书院出去的学生们都是师兄弟,将来都需要携手同心,守望相助,听明白了吗?”
“明白!”200名学生声音整齐。
娇兔兔们尖着嗓门,奋力的叫,叫完脸就红了,千金大小姐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大声喊,羞死人了。
画面太好玩了。
高年级看低年级小兔叽的既视感。
“南宫冽,你带领大家朗读校训。”孟义往台边一站。
“是。”南宫冽恭敬行礼,上台,打开校训卷宗,朗声领读。
一大群白兔兔,人手一本校训,声音洪亮、整整齐齐的跟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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