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讹岩名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语速飞快地解释着房当部落的计划:“他们打算从东面突袭,那里地势较为平坦,适合骑兵冲锋。而且,东面的守卫相对薄弱,更容易突破。”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卢俊义的脸色,又补充道,“他们还说,愿意为我们提供向导。”
燕青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将军,这或许是个机会。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假意配合房当部落的行动,趁乱攻入仁礼大营!”
卢俊义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就依你的计策行事!不过,我们要改变一下计划……”
夜幕低垂,沙漠的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茫茫的沙海。
一轮弯月悬挂在天边,洒下淡淡的银辉。
卢俊义率领着大梁马军,悄无声息地行进在沙漠之中。
马蹄被包裹上厚厚的布料,以减少声音。
士兵们个个屏息凝神,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还有多远?”卢俊义低声问道。
“回将军,大概还有五里路。”一名斥候策马来到卢俊义身旁,低声禀报道。
卢俊义微微颔首,抬头望了望天色,心中暗自盘算着时间。
“传令下去,所有人下马步行!”卢俊义沉声下令。
士兵们迅速下马,牵着战马,继续前进。
沙漠的夜晚寂静无声,只有细微的脚步声和风沙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气氛越来越紧张。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号角声。
“不好!我们被发现了!”一名斥候惊呼道。
卢俊义心中一沉,迅速下令:“上马!举火!”
燕青早已准备好火折子,听到命令,立刻将其点燃。
亲兵们迅速将火把点燃,熊熊的火光照亮了周围的沙漠。
“呜——”
又是一声号角声响起,这次的韵律与之前的不同。
“是敌人的警报!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的人数不多!”燕青脸色凝重地说道。
远处的仁礼大营内,仁礼披着战甲,匆匆走出营帐。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道。
“禀将军,大梁军队来袭!”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禀报道。
“多少人?”仁礼眉头一皱,问道。
“回将军,看样子人数不多,只有几百人。”士兵回答道。
仁礼冷笑一声:“哼!几百人就敢来夜袭?真是不自量力!”他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传令下去,集结兵马,准备迎敌!”
仁礼心中并无多少担忧,他认为这只是一次小规模的骚扰,不足为惧。
他甚至有些兴奋,这或许是个立功的好机会。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只是卢俊义的诱敌之计……
大梁马军迅速逼近仁礼大营。
营寨外的番兵已经集结完毕,严阵以待。
卢俊义勒住战马,目光冷峻地注视着眼前的敌阵。
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威严。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手中的长枪,高声喝道:“杀!”
“杀!”
大梁马军发出震天的喊杀声,如潮水般涌向敌阵。
燕青紧随卢俊义身后,手中的钢刀寒光闪烁。
战斗一触即发……
沙漠的夜空被火光照亮,喊杀声震耳欲聋。
仁礼站在营寨的了望台上,看着远处冲杀过来的大梁马军,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就这点人,也想攻破我的大营?”他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然而,他的笑容很快便僵住了。
因为他看到,在大梁马军的后面,出现了一队奇怪的马匹。
这些马匹身上都绑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冒着火光,正朝着营寨的方向狂奔而来……
“那是什么?”仁礼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身旁的一名副将也注意到了那些奇怪的马匹,脸色大变,惊呼道:“不好!是火马!”
“什么?!火…火马?!”
烈焰奔腾,嘶鸣震天!
只见数十匹战马,浑身披着浸油的麻布,尾部绑缚着熊熊燃烧的火把,如同脱缰的火龙,发了疯似的朝着仁礼大营的营门冲去。
这,便是卢俊义精心准备的“火马阵”。
营寨外的番兵见状,顿时乱作一团。
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奔腾的火马,却大多被厚实的麻布阻挡,即便射中也无法阻止火马的冲势。
灼热的空气裹挟着浓烈的焦油味扑面而来,呛得番兵们涕泪横流,咳嗽不止。
“轰!”一声巨响,第一匹火马狠狠地撞在了营门上。
坚固的木门在烈火的冲击下瞬间崩裂,木屑飞溅,火星四射。
紧接着,第二匹,第三匹…火马接连撞上营门,将营门彻底撞开一个巨大的缺口。
就连营门前的鹿角,也被这势不可挡的火马撞得七零八落。
营寨内,仁礼眼睁睁地看着火马冲破营门,冲入营中,心中惊骇不已。
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攻势,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敌袭!敌袭!”惊恐的呼喊声在营寨内此起彼伏,士兵们四处逃窜,原本井然有序的大营瞬间乱成一锅粥。
烈火蔓延,浓烟滚滚,人喊马嘶,宛如人间地狱。
卢俊义见状,眼中精光一闪,他知道机会来了。
“杀!”他一声暴喝,率先策马冲入营寨。
燕青紧随其后,手中的钢刀在火光下反射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大梁马军紧随卢俊义和燕青之后,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入了敌人的心脏。
他们手中的长枪和钢刀,在火光和夜色的掩护下,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冲入营中的卢俊义宛如一尊战神,手中长枪上下翻飞,挑落一个又一个挡路的番将。
他身上的铠甲被鲜血染红,却丝毫没有减缓他的速度。
他就像一头猛虎,在羊群中肆意冲杀。
燕青的刀法轻灵飘逸,却招招致命。
他手中的钢刀如同毒蛇吐信,每一次闪烁,都带走一条性命。
他就像一个幽灵,在火光和浓烟中穿梭,悄无声息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番兵们虽然拼命抵抗,但在大梁马军的猛烈攻势下,节节败退。
他们射出的箭矢,大多被卢俊义和燕青轻松躲过,少数射中的,也被他们身上的铠甲挡住,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卢俊义一路冲杀,直奔中军。
他遇到的番将,无一合之敌,纷纷被他挑落马下。
他就像一把利剑,直插敌人的心脏。
终于,他看到了仁礼。
仁礼此刻正惊慌失措地指挥着士兵抵抗,看到卢俊义冲过来,吓得魂飞魄散。
他想躲,却已经来不及了。
卢俊义手中的长枪如同闪电般刺出,正中仁礼的胸口。
仁礼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下来。
卢俊义飞身下马,一把抓住仁礼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仁礼,你输了!”他冷声说道。
仁礼脸色惨白,浑身颤抖,“饶…饶命…”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卢俊义冷笑一声,将他扔在地上。“来人,把他绑了!”
“将军,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燕青策马来到卢俊义身旁,问道。
卢俊义抬头看了看天色,“传令下去,全军休整,准备…”他顿了顿,目光投向了远方,“…迎接新的挑战!”
远处,一个黑影在夜色中悄然移动… 房当俊因,手中紧紧握着腰刀,喃喃自语:“仁礼…希望你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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