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现在是名人了,能为她服务的造型师,资历肯定不会差。
虞希没想到沈霖渊会找来,本来就有点生他气,中午在老宅喝那么多酒,还把儿子也弄醉了,晚上还出去喝!
这会儿,他还没靠近,她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
“你来啦,在外面先坐一会儿吧,我快好了!”她没起身,也没看他一眼,扬声道。
沈霖渊还是有理智的,“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睨了眼叫Andy,他就走了。
“Andy,你继续吧!”
Andy回神,“好叻!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好几天了!”
“是嘛!亲爱的,你总算熬过来了!”Andy连忙道,说话的语气温柔地像个女人,这也是虞希喜欢他的一点,性取向不明,她当他像女人。
认识也有两年了,这两年剪头发、做护理什么的都来找他,每次都是他亲自服务,久而久之,都成她男闺蜜了。
“嗯。”是熬过来了,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甜甜蜜蜜的,但也少不了小吵小闹。
沈霖渊坐在外头的沙发里,闭目养神着,右手搭在右膝上,食指在轻轻地点。
酸什么,不就一造型师么!
也还记得儿子童言无忌的话,妈妈喝醉了,Andy要亲她,是他突然出现,赶走他的。
对于一个快三岁大的小屁孩说的话,沈霖渊持怀疑态度。他才回来,还没空取证,也觉得,就算真有追求虞希的男人,那也是件很正常的事。
在外人眼里,一个丈夫坐牢的女人,是经不住外界诱.惑的,他们肯定想趁虚而入,但他相信虞希。
何堇尧直接找去了卢浅悠的公寓,她和医院里的同事合租,一个人,醉醺醺的,来到她小区,远远地,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卢浅悠,旁边还站着一个个头很高的男人。
他的脚步顿住了,那男人上了一辆白色的大切诺基,卢浅悠跟他挥手,车子离开了。
“站住!”何堇尧冲了过去,站在一楼门口,冲已经快进去的卢浅悠大声喝。
听到熟悉的声音,卢浅悠心脏一紧,转身时发现,确确实实是何堇尧!
他怎么来了?
一股酒气袭来,柳眉微挑,她下了台阶,“你,你怎么来了?”她还有点口吃,说来也奇怪,只有和何堇尧吵架的时候才不会口吃。
“刚刚那男人是谁?”何堇尧质问道,瞪着她。
其实他没资格这么质问她,但是,在卢浅悠面前,他向来这么强势,以前觉得她很听话,他说东,她绝对不敢往西。
卢浅悠一头雾水,摇着头,“我,我,这个,跟你没关系啊,你问这个干嘛?”
何堇尧扬唇,“呀,翅膀硬了,小爷我问你问题,你特么都不屑回答了!”他恼火,之前给她打过电话,问她来不来,她说不一定,他霸道地要求她一定去,但是,她居然真没去!
卢浅悠看着对自己仍然一脸鄙夷的何堇尧,有点心酸,又觉得他很可恶。
为什么就不能尊重她一点呢?他们又没什么关系,他不是说当她是朋友的嘛,是朋友,怎么还这个态度?
说到底,他就是瞧不起她。
“何先生,没事的话,我上楼休息了。”竟然能顺利地说出了一句话,说完她就转身了。
何堇尧这下更恼了,拽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反而拉着她,去了墙角边,将她按在了墙壁上!
“卢浅悠,你以为你救了我一命,就敢跟我用这种语气说话了?!说!那男的是谁?!”何堇尧的膝盖抵在她腿上,单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激动地质问,几乎是吼的。
说话间,一股浓浓的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
“他是我相亲的对象!妇产科医生!我们现在是一家医院的!他离过婚,想找一个同行,能体谅他的女朋友!”卢浅悠激动道,这下真不口吃了。
何堇尧愣了下,“你脑子有病啊?!离过婚的你还要!”
“离过婚怎么了?我也离过婚,你也离过!我觉得他人很好,又是医生,我们是同行,将来不会有太多的对对方的不满!能彼此体谅,没什么不好!”卢浅悠又激动道。
突然就想到了以前,那短暂的不到一个月的婚姻,他就常常嫌弃她夜班,有时候夜班回来,到*.上就想睡,他呢,居然*地要她,她反抗,他说,她晚上不能尽义务,只能早上补。
现在想想,他当时真可恶,也真没把她当人看。
“你特么为什么想再嫁?之前怎么不嫁?啊?!”何堇尧恼怒地吼,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他,但在西部的时候,她确实很照顾他,问起来,她说,她是护士,救他,照顾他,是她的责任。
因为之前心里还有点希望,现在没了。
卢浅悠紧盯着何堇尧的脸,这句话没说出口,“我年纪大了!再不嫁人,难道孤独终老?!你放开我!”
“你想嫁人?嫁给我好了!”何堇尧就那么一时冲动地吼了出来,或许是出于一种本能。
她挺好的,起码会照顾他,尤其以前,夜班回来还不忘给他带早餐,那时候,他嫌她的“叮嘱”是唠叨,现在觉得很温暖。
他何堇尧一直在追简霏,却没从简霏那得到过一丝半点的温暖与感动。
他累了,希望能找个爱自己多点的女人,就这么将就着过下去,毕竟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卢浅悠没有感动,只觉得悲哀,“嫁给你,一个月后,再离吗?别闹了,婚姻对你来说是儿戏,对你一个有钱有地位的男人来说,离过一次婚不算什么,但你不明白,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想再嫁人有多不容易!”
见何堇尧愣着不动,卢浅悠用尽全力,将他推开,“卢浅悠!我不会再跟你离婚的!”
他笃定地吼。
她背对着他摇头,“不可能的!同样的坑,我不会傻到跳第二次!”
她说完就跑了。
落下何堇尧一个人,气得扒着自己头发,司机来找他,他不肯上车,就一个人走在马路边,跌跌撞撞的。
不一会儿,一辆轿车在他身侧停下,虞希从车上下来,“二哥!你怎么一个人啊?”
沈霖渊在车上没下来,觉得虞希有点多管闲事,何堇尧一个爷们,能怎样?
谁知道,她还把他给拉上车了。
房车,后车厢的两排座位面对面,何堇尧歪在沙发里,一副被霜打了的茄子的样儿,蔫蔫的。
虞希给他倒了杯水。
“被新欢抛弃啦?”虞希打趣道,不过何堇尧这几年不怎样花心,也就跟简霏完全断了的时候,在公司年会上,跟一群嫩模调笑过。
“什么新欢!老子单着呢!”
“何二,你是不是又爱上谁了?今晚你丫一直魂不守舍的,等谁没等到?”沈霖渊也关心地问了句。
“爱?”何堇尧像被捶了一下,心惊地问。
他爱卢浅悠?
怎么可能!
他爱的是简霏!
就算和简霏没可能了,他依旧钻牛角尖地认为,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就是,只能是简霏!现在仍然这么想!
“怎么可能,小爷我能爱一个胸大无脑还口吃的*?”何堇尧说着,一口喝了一杯水。
“二哥,你今晚在等的人是悠悠啊?”虞希幽幽地问,看向一旁的沈霖渊,偷偷地笑着,觉得何堇尧和卢浅悠应该还有可能。
“我TM是发神经了,才会去找她!我不爱她,我爱的是霏霏!那死悠悠,她都相亲了,准备再嫁人了,她不爱我!我就不信了,这世界上还没一个爱我爱得死心塌地的女人!”何堇尧侃侃道,依旧自负欠揍的样儿。
“你怎么知道悠悠不爱你?二哥,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人家?你要是喜欢她,想跟她复婚,我改天做媒人,找她谈谈?但是,咱丑话可说在前头,你以后可不能像以前那样混蛋了!”
“不要!小.美人,不对,小嫂子,你甭管!TM老子才不稀罕她!”何堇尧连忙道,虞希无语,这群臭男人都一样,骄傲啊,不可一世啊,巴不得女人们都得求着他们!
这方面,沈霖渊还是不错的,起码从没瞧不起过她。
何堇尧说,不要回自己住处,今晚想跟他小兄弟通腿。
所谓的小兄弟指的是顺宝。
何堇尧对顺宝喜欢得紧,有时候直接不顾辈分,对小家伙称兄道弟,没大没小,像个大顽童。
有时候又说,顺宝是他干儿子,还说是未来女婿,常跟虞希说,将来一定把顺宝给他作女婿。
虞希回复他:那您倒是赶紧生闺女啊。
何堇尧说,急什么,三哥不也比你大了七岁么!
顺宝有时候还问他:我的老婆在哪?
逼得何堇尧赶紧去医院做了疏通手术,但他也是有脑子的,不可能随便找个野女人生孩子。
虞希收拾了间客房,让何堇尧住,顺宝早睡着了,何堇尧被沈霖渊拖着,丢进了客房。
刚回到主卧,他就抱住了虞希。
“浑身臭死了!洗澡去!”虞希气恼道,沈霖渊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地吸气,“你倒是香,一头香喷喷的味儿……”
这还不是为了你么?
虞希暗忖,直接被沈霖渊推倒了,两人摔进了大*里……
——
“Andy是个gay,以前也喜欢女人,但是,受过伤害,就弯了。。”沈霖渊到底是没抑制住,抱着虞希坐在浴缸里,虞希懒洋洋地回答。
“不是装gay?”
“沈霖渊!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无聊啊!装gay追女人这种把戏,也就你这个腹黑的大色.狼能想得出来了!”虞希想到以前,捏了下他的肌肉,反驳道。
沈霖渊得意地扬唇。
“你不会真吃Andy的醋了吧?对,他是异性,就算性取向正常,我就不能跟他做朋友了?这几年很忙,心里压力很大,有时候去洗头发,做个头部按摩,觉得是最放松的时候,我觉得这不过分啊。”
“老婆,你三哥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再说了,我沈霖渊可不是一个没自信的男人,别的小白脸再帅,也不可能把我的女人给勾走!”他后仰进浴缸里,幽幽道。
他不小气?她只当他前一句是笑话!
他小气到,恨不得她没有一个异性朋友!
后一句,她不得不承认,沈霖渊爱得她刻骨,*她上天,别的男人再好,都入不了她的眼!
沈霖渊没问她和Andy喝酒的事,虽然心里有点吃味,想着自己的老婆,遇到不开心的事了,找别的男人喝酒解闷,自己却没陪在身边……
——
沈霖渊被虞希催了好几次,才终于肯去沈氏,以大股东的身份,出席了董事会。
“感激各位,对我沈霖渊的信任,在我不在的这几年,你们还能对沈氏不弃不离,我沈某,真心的,感动!”他诚恳道,跟股东交流。
“沈总打算什么时候从虞总手里接回接力棒?继续带着咱们走上更宽阔的康庄大道?”一位股东笑着问,言外之意,对虞希的领导有些不太满意。
女人的格局不比男人,虞希也自然不能跟沈霖渊比,虽然,在同类的企业管理者里,她绝对属于佼佼者。
跟沈霖渊比,虞希绝对认输,一点不介意这话。
沈霖渊笑了笑,看了眼虞希,“各位,我沈某在牢房里呆了两三年,跟社会脱节严重,沈氏今天的股价是多少,我都不知道,我暂时不准备接棒,继续让虞总打理!我也特别要感激她,在我不在的时候,把沈氏稳住!”
虞希看向他,有点不满,为什么他不接手?
她才不信他的鬼话!
会议结束,虞希去忙了,沈霖渊则在公司里闲游。
去了周淳的办公室,两人聊了很久,周淳夸了虞希不少事,“有件事儿,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霖渊挑眉,觉得周淳说的简直是废话,一个眼神,周淳乖乖开口。
“老板,我这不是在嚼舌根,也不是在挑拨你跟虞总的感情,只是,我出于一种关心,才想跟你说的!”周淳连忙道。
“周淳!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罗嗦了?”沈霖渊有点不耐烦道。
“虞总这两年跟她的造型师走得比较近,先后曾经五次打钱给这个造型师Andy,我关心地问过,她说,帮朋友,用的也是私人账户。后来我查过这个Andy的底细,他本名叫邱河,我查到的,最近的一条线索是,他因为诈骗,被劳改过三个月。还是好几年前的事儿,有三名富婆被他骗过。”
沈霖渊的脸色微变,“你没告诉她?”
“提过,虞总说,这事儿她知道,那个造型师对她哭诉过,说是被富婆玩了,结果被她们反咬一口,虞总说,他就是因为被三个富婆同时玩弄,差点死了,才被掰弯的。”
沈霖渊剑眉微挑,“所以,她信了那个造型师说的?”
周淳点头。
“老板,我这不是在说虞总是非,她和那个造型师也就是普通关系,我后来觉得造型师也没骗她什么,除了那二十万,也就没再关注。”周淳平静道。
“虞希不是没脑子的女人,也可能这个男的真有难处,我会去查。”沈霖渊思忖后,平静道。二十万,也就是虞希的一个包钱。
“是,虞总肯定是出于好心,她这几年把沈氏的慈善事业抓得很紧,帮助了不少人,尤其儿童。”周淳又道,沈霖渊知道,虞希也荣获了“慈善家”的称号。
她没做总裁之前,就一直在做慈善,做了总裁之后,当然会更要履行这份社会责任。这么一想,好像很久没跟她去看看那些孩子了。
“还有件很扫兴的事儿,我还没告诉虞总。”
“什么事儿?”
“钟晴近日刑满释放了。”周淳平静道。
原来钟晴也出来了,沈霖渊知道,当初被判缓期两年执行死刑的钟文昌,在两年后,并没被执行死刑,因为表现好,现在是无期徒刑。
“她还没悔过?派人盯着!”沈霖渊有点头疼,钟朗死了,算绝了后患,钟晴出来,会不会再使坏?
除了极端做法,她也没什么能力蹦跶了,没钱没势的。
怕就怕她极端!
沈霖渊找去虞希办公室,她正在签文件,见到他进来,放下了签字钢笔,“为什么不立即接手我的工作?人家想赋闲在家,带儿子,怀六六!”
虞希抱住了他的腰,侧着脸,贴着他的胸口。
刚刚还是个干练女人,这会儿,就成了小鸟依人模样。
沈霖渊笑了,“三哥想享享福也不成?等你怀上妹妹,我就工作!目前,还想再吃吃软饭!”
“不行!我要你养我!才不要养你!”虞希撒娇道。
“小乖,其实三哥有点不想你再生,你生产那天,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儿,我每每想起,心都在颤!不想让你再冒那个险,遭那份罪!”沈霖渊捧着她的脸,诚恳道。
怀儿子的时候,一次被钟朗吓唬,一次被弄得出.血,生产的时候,她疼得那样……
他真心舍不得!
“不要,我要生,都已经知道多疼了,第二次肯定不会更痛了!两个孩子,热闹点,顺宝也孤单啊……”最重要的是,她知道,沈霖渊更想要女儿。
沈霖渊捏了下她的鼻头,抬腕看了时间。
虞希让他签文件,他不肯,“你不肯,我也不肯!”
“我肯,有什么好处?”沈霖渊邪肆道。
“哈!沈霖渊!你是公司最大的股东,让你给自个儿挣钱,你还要好处?!”虞希看着这个原本是工作狂的大男人,真是难以置信。
沈霖渊一把将她拉过,“宝贝儿,咱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男人低沉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虞希心颤,“什么、什么游戏啊?”心里隐隐地有了期待。
不一会儿,两人就坐在了办公椅里,沈霖渊坐在椅子里,虞希坐在他腿上,两人一起看着文件,男人的双手却藏在了她的衬衫底下,她下.身的A字裙有点凌.乱。
“这份文件,好了!”虞希落笔,喘着粗气道,转过头看着他,像在讨糖吃的孩子。
“老婆真棒!”沈霖渊说着,用力抬起臀,放下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转椅不堪重负,转轴断了!
“啊!”虞希被吓得尖叫,突然间身子从桌面的位置下沉到看到桌洞了,而且身子后仰,她以为地震了……
题外话:
今天更新完毕啊!我得继续收拾新家去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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