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浩家里的大床旁边的架子上,一排排的cd井然有序的摆放着,这个房间他是第一次带女人进来,但是却不是他最想带回来的女人,这种想法让他感觉非常沮丧。
“你为什么停下来?”尹娜娜觉得受了侮辱。
半开着的丝绸衬衣,让她感觉胸口处有些清凉。
一切都好好的,进屋之后,喝酒,听歌,两人还抱着跳了一会儿舞,俨然你侬我侬了,一切都在尹娜娜的计划中,她已经想好了上垒成功的,可是这样把她晾在空气中,是怎么回事?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今天要是金智浩不给个合理的解释,真的要和他一刀两断了。
这样鸡肋般的感情实在折磨得她难过,好不容易渐入佳境,却又把她推到千里之外,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金智浩不说话,他最近频频有这样的把到嘴的食物往外推的情况,为什么会这样,他都觉得奇怪,但是确实突然就觉得索然无趣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吃蛋糕。”这个回答实在是无厘头,也让尹娜娜愣住了。
还有一个小时就凌晨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为什么和公司报的不一样。喔,好吧!你说吃蛋糕,我们就去,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咖啡店,一直营业到凌晨三点,他家的咖啡不错,蛋糕也很好吃。”
尹娜娜从床上立起来,扣好自己的衬衣,不经意间擦掉委屈的泪水,然后笑着说道。
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卑微的所在,尹娜娜这么宽慰自己,他只是想吃蛋糕了,并不是嫌恶自己,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总有一天会让他接受我成为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
果真蹑手蹑脚的躺在沙发上。尽量不弄出任何声响,实在睡不着,想要刷刷微博,看看最近又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手机偏死命的震动起来,看见来电显示上面的姓名,果真咧嘴笑了笑。
“怎么了,阳光?”笑着接起电话,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我和张扬惦记你呗,想着你肯定现在才忙完,所以也就只能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了。你好好照顾张庚锡,公司的事情别担心,反正现在只是刚起步,我和张扬报了个韩语班。晚上吃完饭就溜达着去上课。”阳光说完还朝身边正侧着脑袋听的张扬身上挤了挤。
张扬笑着摸了摸阳光的脑袋,无限宠溺隔着电话果真都感觉到了。
“真羡慕你们啊!不像我和张庚锡见不得阳光,就像是树洞里面的木耳,黑漆漆的,见光死。”果真有些懊恼。有些气馁。
“羡慕我们?当初就不支持做这么大的牺牲,自己那么瓜,不过有时候爱情就是这个样子,你喜欢追求刺激,我老了,还是觉得能有一个人时时刻刻陪在自己身边,手牵手一起变老最快乐。”阳光笑嘻嘻的揶揄。不时还转过脸去对着张扬笑嘻嘻的。
果真轻笑,说道:“你就会欺负我,整天跟我炫耀你的爱情多美满,我看你是叔叔阿姨没有追过来,你不知道疼。”
“这电话打不下去了,我们两个往彼此痛处戳不好耍。还是这样吧!改天把张庚锡先生约出来,反正他知道我们晓得的,他这次生病了,我们也不好不表示表示关心之情,顺便让姐姐替你好好教育教育他。要让他知道,你在首尔也是有娘家人的,别想欺负了你。”
“你呀——千万别学会韩语,否则首尔第一大会吵架的女人非你莫属。”果真嗤笑出声,连连说道:“我们就做彼此身后坚强的后盾,谁也别想欺负了我们去。”
“嗯,必须的。”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张扬使劲儿催了,这才挂断。
关了手机,果真有些失笑的摇头,重新在冰冷的沙发上睡下。
以往她最讨厌的就是酒店浆洗过的床单被罩的味道,惨白惨白的不说,上面还有着漂白剂的味道,现在却慢慢习惯了,只因为这两年的时间,实在是住过太多的酒店,东奔西走。
正在乱想着什么。
突然,有人从身后将她圈抱住,惊得果真一下叫了出来,“啊!——”
那人低笑,呼吸全洒在她的耳畔。
果真转过头,只见张庚锡正好笑的看着她,黑夜里他的面孔看不太清楚,只能在黑暗中描摹他大致轮廓,这场病,让他瘦了些,肠胃炎非常折磨人,需要好好养着。
“怎么,你在说我坏话吗?”张庚锡拥着说道。。
果真一想,看来有些人站在黑暗处,把两个闺蜜讲的电话全挺进了耳朵里了。
“你偷听我讲电话,不是君子所为。”只能先发制人。
“这是酒店的客厅欸,你在公共场合打电话,你该庆幸是我听见,而不是别人听见。”张庚锡咄咄逼人,完全不把她的狡辩放在心上。
“我……”果真语塞,确实如此,“可,可我是跟阳光开玩笑的啊,你不必当真。”
张庚锡皱眉,“是吗,可我隐约听见什么教训不教训的。”
果真见状不好,忙从沙发上坐起来,“欧巴,我看你精神挺好,应该是不需要我这个特护了,我隔壁开了房间,不住太可惜了,咱们回见……”果真慢慢的从沙发上起身,然后朝着房间的门把手处慢慢挪了过去。
张庚锡自然是看出了她的意图,不动声色的往前靠了靠,然后一把抓住她,把她套在吊带外面的外套你拉了下来,果真只穿着一件吊带,他作势要继续抓她。
果真突然脑残了,指着窗户外面的亮光说道:“你看,飞碟。”
张庚锡直盯着她,一副你编,你再编的表情。
“今晚的太阳真好啊!夜色也很美,您自己好好欣赏。”便用手摸索着门,听到咔哒一声,如临大赦,已经转过身去,把门拉开一条缝。
见外面两个壮汉,盯了她一眼,张庚锡摆摆手,意思就是你去……你要是想要大家看见你现在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你就去。
现在是进退难当,把外面的保安给忘记了,为什么……好死不死,他非是一个明星呢?
果真下意识逃避着他的眼眸,有些心虚的说道,“我……不走了,但是欧巴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还我,有点——冷。”她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的脸已经烫的如同火烧一般,又怎么可能冷呢?
张庚锡定定看着她,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拖着她朝着自己的大床房走去,果真又不敢弄出特别大的动响儿,否则顷刻间让他筋断骨折,她的空手道教练,教过近身搏斗的不二法则,怎么做来着?找出对方的痛处,然后一举击之,果真用的方法虽然不文明,但是百战百胜,掰着他的手指。
张庚锡吃痛,“有种掰别的地方,别掰手指啊!”
笑嘻嘻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把门反锁了,然后嘶嘶嘶倒吸凉气。
“医生说了,不能过度操劳,要注意营养。”果真是带着医生的圣旨来拒绝他的,怎么能把好心当做驴肝肺呢?
用着手下下了死劲儿,张庚锡果然求饶,“疼——我服了,我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男人,你不说投怀送抱也就算了,还下死手。”
果真见他讨饶,也就慢慢松了劲儿,放开他的手指,拍了拍手掌,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果真听见解皮带的声音,“你要干什么?”
这才发现她的手被钳制住,很快被他用皮带锁住。
然后往床上一扔,做完这些事儿,他也已经有些气喘。
“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懂事儿的女人,你说,老公好好的求着温存一番,不说同意,还掰我手指,手指头差点被你废了,你知道吗?”张庚锡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然后对着她说道:“说你知道错了,我就立即把你放了。”
其实张庚锡也舍不得,所以并未扣太紧,而且他舍不得对果真用强。
虽然身体某个部位已经肿胀得非常难受,他已然克制着自己等着果真软下来。
果真脸红得更厉害些,身子不安的扭曲着,装糊涂道:“不,不知道。”她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要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不说?”张庚锡饶有兴趣的问到,然后伸过脸去,贴着果真的嘴唇,温柔缠绵起来,勾着她的舌头使劲儿嘬着,吻功一流,没有几个女人扛得住,“说不说?不说还有喔。”
果真怕了,“我不该掰你的手指,我错了。”
张庚锡解开果真身后扣住的皮带,然后轻轻舔了舔她的脖子,“我好想你,但是又不像强迫你,我这样……好难过。”
好吧,开始屡试不爽的装可怜了,果真气道:“医生说了你不宜操劳,你是听不懂吗?到时候我的罪过可大了去了。”
“又不是七次,就一次,对我来说只是热身,绝对不操劳好吗?”张庚锡上下其手,将果真压得实实,哪里还轮得到她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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