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花世诚的临时居所,司徒冽抱着芸樱跳上了手下的车,“找个酒店!”,车上,司徒冽对着驾驶位上的手下冷声吩咐,随即按下按钮,将驾驶室与后车厢完全隔离。
“好热……救我……”,芸樱蜷缩在司徒冽的怀里,浑身造热难奈,意识再度涣散,只无力地呢喃着,那声音饱含情玉,让司徒冽瞬间起了反应。
一双喷火的双眸紧盯着一脸朝红的她,这个一个月没见的恶毒女人,即使那么憎恨她,却还是轻易地便唤起了他身体深处的玉望。
但,洁癖的他也同样嗅到了她身上那令人作恶的属于花世诚的男性气息!脑海里浮现起花世诚就要进入她的画面,黑沉的俊脸更加黑沉,阴云密布!
别开视线,不去看她,然,那暧昧的骄喘却如魔咒,控制着他的所有感官,它们在叫嚣,在疯狂!
“好热……啊——”,a市某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司徒冽才进门,便将芸樱抱进了浴室,打开冷水阀,拿起莲蓬头往她的脸上冲去。
冰冷刺骨的冷水令欲火中烧的芸樱尖叫出声,体内是燥热的,肌肤是冰冷的,冷热交替让她如置冰与火之间,更加痛苦!
“贱人!”,看着浴缸里,她痛苦的样子,司徒冽只冷冷地咒骂,大手撕扯着她身上那特制的红色皮衣,那样的装束令他厌恶,令他耻辱!
但看到她的昏圆上,红肿的血泡时,冷硬的心,还是不自觉地颤抖了下,不过那也只是一瞬而已!现在的司徒冽,不会再可怜莫芸樱!这个恶毒的该下地狱的没有心的女人!
“不要——好冷——好热——咳咳——”,芸樱在一池的冷水里无力扑腾着,水与火的交融令她如遭受比鞭打还要痛苦百倍的酷刑!
迷蒙中,她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司徒冽的脸,然后又浮现起花世诚的脸,大脑一片混乱。身体在无力地挣扎!
不一会,司徒冽已经将她身上那身装束褪下,随即,大手在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搓揉,带着发狠的力道,冷水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身体,他要将花世诚的味道全部冲刷掉。
“被那老禽兽吃了才活该!”,现在想想,恨不得她真的被花世诚奸|污了!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要杀掉那个孩子?!越想,心里的恨就越深刻,毫无柔情地搓着她的身体,某些部位已经被他搓掉了皮!
曾经,视她如珍宝,如今,只想狠狠地摔碎!
“不——痛——热——好热——救我——”,泪水簌簌地坠落,芸樱无力地躺在冷水里,无力地交喘,银哦。身体某处那强烈的空|虚感,令她双腿不自觉地加紧,腰|肢扭|动,似是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银荡的东西!”,明明知道她被花世诚下药了才会如此,但他也没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对着她红透了的娇躯,残忍道。
沐浴露在她的身上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嗅不到任何异味,他才将她从浴缸里捞起,迈开大步,进了卧室,将她抛向豪华的双人床上。
“啊——”纤细的身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落上床铺后,又高高地弹起,最终又摔进柔软的床铺里。这一摔,让芸樱头晕眼花。
身体的所有感官,仿佛被个毛孔都被情|欲感染了,燥热,苏痒,双手痛苦地紧抓着床单,小脸在丝质的床单上磨蹭,稚嫩的光果的身体在不安地扭动。
司徒冽站在床畔,冷眸睥睨着大床上的她,迟迟没有动作。
他是故意的,想要折磨她,想要她痛苦,但看到她的小手紧抓着床单,痛苦伸|吟的样子,他的眉还是不自觉地紧蹙了。
“莫芸樱!这是你自找的!”,三两下,褪掉身上的衣物,司徒冽高大的身躯已经覆上了芸樱的身体。
“啊——哦……”,他的炙热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住,芸樱交吟出声,身体后仰,后背紧贴着令她感觉舒服的胸膛,娇tun也高高翘起,而司徒冽的火热正抵在她的双腿|间,那里,湿润泛滥。
“哦……”这次换做司徒冽低|吟,她的温热,让他抓狂,双臂撑着床面,有力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虎腰挺动,用力一沉!
“啊——嗯……”,突来的闯入,让芸樱仰头,低泣,浑身颤|抖,泪水也无法控制地流下。
充实的感觉,稍稍纾解了泛滥的情欲,但,想要地更多。
他埋在她的体内,没有动作,那窄小的紧致,熟悉的令他疯狂的感觉,让他迷醉,就这么埋藏在她的体内,就如躺在她的怀里般,令他身心温暖。
那是一种对受伤灵魂的抚慰。
也是这个他所痛恨的女人所带给他的。
“好热……”,纤腰扭动,寻找着最舒适的姿势。此刻的芸樱,忘乎所以。
终于,再抑制不住,虎腰卖力地挺动,每一下,都带着将她撞碎的力道,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
“啊——呜……”,每一下也让芸樱尖叫出声,不一会,令人消魂,脸红的骄喘声在豪华的套房内,弥散开……
彼此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是一体般。他趴在她的背后,薄唇在她的后背,啃噬,吸允,制造一个又一个红莓。
他将她按趴在床面上,他的双手与她的双手十指紧扣,粗野的双臂上青筋暴起,尤其是那条醒目的疤痕,让他看起来更加狂野……
一次又一次暴发,换了数种体位,似是要不够般,也似惩罚不够般,他让她一次又一次昏厥,也让她一次又一次苏醒。
“我恨你!”,最后的暴发之前,他在她的耳畔,如魔鬼般宣誓道。
“吼——”,腥甜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最后,他丢下她,抽身下床,去了浴室。
芸樱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浑身虚软无力地趴在大床上,轻轻地动下手指,浑身都酸痛不已,仿佛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是酸痛的。
自己是怎么了?大脑昏昏沉沉,两边的太阳穴剧烈的抽痛着,一跳一跳,似要爆炸般。
“咳咳——”喉咙很干,很痒,很痛,难耐地轻咳出声,仿佛咳嗽都用了她不少体力。
“啊——”视线在接触到胸口处密密麻麻淡粉色的痕迹时,她尖叫出声,随即,昨夜那零零散散的记忆也在脑海里浮现起。
惊恐地低吼出声,坐起身,捉起被褥将覆盖住胸口,看着陌生的豪华的房间,花世诚,司徒冽的面容在脑海里,交替……
发生什么了?!
心里恐慌着,惨白的小脸上浮现起一抹绝望,双腿间的传来的湿濡感,与黏腻感,让她颤抖地掀开棉被。
大片大片的乳白色,有些干涸,那腥甜的味道……并不陌生!
“不!”,她是被花世诚得逞了吗?!双手抱头,芸樱嘶吼出声,但随即,又似想到什么一样,抑制住低泣,抬首,视线在房间内逡巡。
昨晚,好像他来了……!
她也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幻觉。
清脆的皮鞋拍打地面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芸樱循声望去,绝望的小脸上瞬间浮现起一抹满含希望的笑。
“昨晚是你对不对?!”,仰着布满泪水的苍白的小脸,她看向站在床沿,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服的司徒冽,焦急地问道。
泪眸紧紧地锁着他的俊脸,眸底充满了期待。
一定是他!不是花世诚!不是的!在心里,她如此安慰自己。
司徒冽明白了她的意思,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盒,动作优雅地取出,“啪——”,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再动作优雅地为自己点上,仿佛当她不存在般。
深吸口香烟,一个个圆圆的烟圈从薄唇里,吐出,旋升,然后消失……
“昨晚……当然不是我。怎么,被花世诚那老东西玩得很爽是不?”,轻点香烟,烟灰轻轻飘落,司徒冽的冷眸幽幽地看着芸樱的小脸一再苍白,最后血色尽失。
似是遭受了严重的打击般,“不,不是的,是你,你来救我的,你来了,不是花世诚!不是!”,喃喃地低语,反驳,最后芸樱嘶吼出声,双手紧紧捂着耳朵,大声反驳!
希望瞬间破灭。
她痛苦的样子让他的心口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嘴角扯起讥讽的笑意,“救你?我毁了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救你。”,身体前倾,微微俯下身,拿着烟蒂的手指狠狠地按上了芸樱的胸口,在那个樱花胎记的旁边烫上一个圆圈。
那力道,带着见她烫死的狠戾!
然,芸樱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不断思索司徒冽所说的话,彻骨的冰冷将她吞没。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是花世诚,不是他,不是!你告诉我,不是的,对不对?!”,芸樱像疯了般地,不停呓语,最后,她跪坐在床上,双手捉住司徒冽西装的领口,苍白的小脸对上他的脸,不停地问道。
“把你的脏手拿开!像你这种贱人,也就配让花世诚搞!”,大手狠戾地将她纤细的双臂挥开,司徒冽残忍地羞辱道。
芸樱纤细的,骨瘦如柴的身体被他甩了出去,掉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发出一声尖叫声,随即是痛彻心扉的哭泣声。
“为什么不救我?!呜……”,这句话似是在七岁的时候,就该吼出来了,悲哀的她,现在才吼出来。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巴掌大的小脸上尽是晶莹的泪水,她仰着脸看着他,满脸凄苦。
她的样子,让他的心还是抽疼了下,嘴角却扬起讥讽的笑。
“一个玩具而已,我爱给谁玩,给谁。莫芸樱,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司徒冽冷声这句羞辱嘲讽鄙夷的话,整理了下西服,“赶紧把你这副坑脏的身体洗干净!”,在开门前,丢下这句话,他大步离开。
在出门的刹那,司徒冽脸上那讥讽的笑意,僵硬,脑海里浮现起她满是凄楚的面容。一颗心狠狠地颤抖,莫芸樱!这是你应得的!
在心里,他发狠道。走到外间的酒柜前,拿起里面的烈酒,大口大口地灌下。
芸樱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向浴室走去,任由冰冷的水冲刷着一身脏污的身体。
他说的对,她的身体是坑脏的!花世诚那猥琐的面容在脑海不断浮现,令她痛苦地想死。
“哗——”生死,只在一念之间,芸樱忽而低首,潜入水里,想要淹死自己!
绝望了,是真的绝望了。她相信了司徒冽的话了,也相信他不会救自己的,毕竟,在她七岁的时候,他就没有救自己!
“咕噜——咕噜——”浴缸里不断冒着水泡,不一会,她的身体已经僵硬,倒在了一缸的冷水里。
外间的司徒冽喝下了整整一瓶威士忌,心变得更加烦躁,酒瓶被他用里地砸向地面,看了下时间,又看了下紧闭的房门,那里,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一颗心莫名地颤抖,揪紧。
“莫芸樱!你给我快点!”,踢开房门,大步走向浴室,他不耐烦的怒吼道!今天,他要带她回老宅,那个在她看来是人间炼狱的地方。
没错,他要将她再打回地狱!
愤怒的声音在看到浴室里令他窒息的一幕时,顿住,看着浸泡在硕大浴缸里,纹丝不动的她,司徒冽窒息住。
“莫芸樱!”,然后,嘶吼出声,大步上前,双臂一把将她捞起。
身体冰冷而僵硬,一张脸惨白地透明,那些青色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司徒冽让自己一再冷静,抱起她,奔向卧室的大床,自己翻身上床,两只大手交错,按上她的胸膛,为她做人工呼吸。
“醒醒!你给我醒醒!”,一脸黑沉着对着她,他不断地用力,按下她的胸膛,同时也焦急地命令道。按了数下,芸樱丝毫没有反应,司徒冽低首,对着她的嘴,不停地吹气。
“咳咳——咳咳——”,良久,她终于咳嗽出声,嘴里,鼻孔里,不断向外喷水,司徒冽终于松了口气,这也才发现自己早已浑身是汗。
“啪——”见她醒来,他扬手,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想死?是吗?莫芸樱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就连阎罗王也夺不走你的命!你给我安分点!”,对着躺在床上,一脸痛苦的她,司徒冽愤恨地吼道。
“我脏了……脏了……”,她没看他,只喃喃地道,此刻的芸樱似是沉浸在了自己的悲伤里,感官失去了任何知觉。
胸口处,密密麻麻的吻痕,有的地方破了皮,胸口处还被烫了一个包,浑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痛,只是彻骨的冰冷,满心的绝望。
被司徒冽玷污后,她都没有觉得如此绝望过,如今……
“你本来就很脏!你的命本来就很贱!但是,莫芸樱,你记住,你的命在我手里!由我掌控!”,司徒冽一把将她拉起,她的身上冰冷的有点冻人,毫无怜惜地将她抱去浴室,放入一缸的温水里。
一个月前,她才经过一场生死浩劫,流产刚满一个月,再受冷,恐怕……
他不会让她死,他还没报复够,她死了,就不好玩了。司徒冽边为她冲刷着身体,边想到。
芸樱像是一具死尸般,任由他为自己洗澡,然后任由他抱着,抱去卧室,一件件地为她穿上衣服,整个过程中,她没有丝毫反应,如行尸走肉般。
“活着,真没意思……”,在司徒冽为她穿好鞋子后,芸樱嘴里吐出幽幽的几个字,司徒冽惊愕地抬首,对上她的黑眸,那里已经有了焦距。
她的嘴角,扬着笑意,很陌生的笑,令人心口发颤。
“可能是越贱越经得起折磨吧,你看,我这条贱命还是活下来了呢……”,她笑笑,站起身,似是嘲讽地说道。
司徒冽觉得她恢复正常了,又更像失常一样。
是,芸樱恢复正常了,从被花世诚奸污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嘲讽的笑意,是对她自己。她觉得自己就是一颗强忍的小草,那么低贱,却还顽强地活着。
七岁开始,经常被毒打,却也活下来了。
被他残忍强暴后,也还是活下来了。
一场血崩后,还是没死。
血崩后的暴打,还是从鬼门关回来了。
这次,差点淹死,又活了……
这条贱命还真是阎王爷都不收呢。
司徒冽看着如此陌生的她,那嘴角的笑,很刺眼,更刺心。
莫芸樱,要不是我,你在六个月大时,就死了!又或者,早就吃劣质奶粉吃死了!也早就被我妈打死了!
这些,他没吼出来,只是吞进了肚子里,化作满腹的苦水。
“是不是很想报复我?我会欣然接受。”,她仰着脸,看着他的俊颜,语气极为平静地问道。这样的她,仿佛历经了沧桑般。
“最好别再寻死!”,司徒冽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粗鲁地将她往外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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