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跟我说这女的也算是一个可怜之人吧,她上大学的时候因为考试挂科,出乎无奈就跟那教授中的其中一个那个了。后来她想出国,于是又跟另外一个教授那个了。这女人用身体把自已弄成了一个留学生后,她在国外遇到了魅力强大的木罕法师。
她成了木罕法师最忠诚的信徒。随其一起修行,然后奉献她有的一切……
这次回国是因她听说了,她的师父木罕让我给弄死了。事实上我并没把那人弄死,木罕最后是让房师太给带走的。
可这个女人,这个名叫周爱的女人不知道真相。于是她就拿了木罕法师留给她的一个杀人利器回国了。
所谓的杀人利器就是那个‘嘎巴拉’手串,那东西据说木罕法师自已都不敢戴。当初,它最早出现是在香港的摩罗街,有几个人戴了,然后要么身体不好,要么幻象丛丛,最后差一点就没疯了。
后来木罕把这东西收了,带去海外后,他一直藏在身边。后期呢。他也用过两次。反正就是看谁不顺眼,觉得这人该死,就把这东西送给对方。对方拿在手里。只要玩一玩,动一动,妥了,精神病都是轻的,严重的立马陷入幻境不可自拔。然后活生生的自个儿给自个儿吓死。
周爱把她师父的杀人宝贝装在小盒里,就这么带回到了国内。回来后,这女人阴毒无比,先是跟大学的两个教授分别接触。在知道对方仍旧有些雅好,喜欢跟一起有同样雅好的中年女人在一起鬼混的时候。周爱就以赠送宝贝为名,先后将这这个宝贝送给了两位教授。
可也巧了,头一个教授刚戴上,第二天就挂了。
于是周爱让她的藏人助理过去把串儿给偷了。
那藏人助理身手很强,他偷这东西,简直易如反掌。
跟着周爱又把这个送给了第二个教授,当对方也挂断后,周爱安排了藏人助理去我的店里,把这个手串扔那儿。
后期,周爱又施术,把一个跟她在酒吧认识,两人欢乐一晚的中关村小老板给迷了。末了,她让这小老板拿了一个工具,到我们店里,把电脑硬盘给碎了,算是彻底毁了证据。
本来周爱打算毁了电脑,马上就报案的时候。
她的那个藏人助理失踪了。
据周爱说,那个助理的本事尚在她之上,对方不仅有法术,更难得的是有一身化筋骨的功夫。
这么强的一个人,就这么失踪了。
周爱不解之余,有人给她打电话了。那人告诉她,如果她再继续进行这种坑害我的计划,她周爱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据叶凝讲,周爱好像很怕电话里那个声音。然后她就不敢再有行动了。
但等了没多久,周爱又想了个法子,她打算跟商少军联手,然后她直接用一种所谓的邪术手段,在茶水里面做手脚,直接就在青松茶社下手给我干掉。
并且,替罪羊,她也找好了。
这两人就是杜道生,艾沫!
周爱的倚仗是,我是正道人士,行事光明磊落,不会想到她在茶水中做什么手脚!此外,她要下的还不是毒,只是一种能够迷惑人心智,引发人幻觉的物质。这东西,溶于水不说,只要发作三分钟,这玩意儿就会在体内代谢消失。
事后尸检,也检查不出什么结果。
这个,就是周爱倚仗的东西。
原本计划是很好,可是……
她忘了。
我是一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即便这女人今儿不抽烟,大马刀不找她麻烦。我去了后,也是要先动手,干干脆脆地把事儿给办了!
我现在品透了,对鬼庐,包括江越那一批到国内来的人,没有什么商量话的余地。
能动手的直接就是动手,拿下,制住了再谈其它。
不能动手的,我也不会去跟他们见!
我打量着地上的周爱,她嘴角淌着一缕口水,整个人的神智已经完全消失了。我又蹲下来翻看她的脖子,脖子处有一道口子,这口子显然是叶凝的杰作。
看过了周爱的伤势,我转身对商少军说:“一会儿你把成都凌玉山庄的清风道长地址,电话什么的给我,行吗?”
商少军:“这没问题,只是……”
我说:“没有那么多只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怕我把你给露出去,然后那帮人对你不依不饶,一个劲缠着你打,对不对?”
商少军:“嗯。”
我说:“这么办,咱们之间做个交易,我不透了你。你拿了对方给你的钱,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但记住,别做伤天害理事,别让我下次再遇见你,你想个办法,走远点,越远越好,明白吗?”
商少军很明白地点了下头。
我又说:“你答应这个,我呢给你个活儿,你把这女人,还有这小李子,你想法儿给安排一下,别杀人,也别害人。都这样儿了,杀了害了,不好。对了……”
我看了下叶凝说:“给这小李子功夫收了吧,他心气不正。”
叶凝:“明白。”
转眼,商少军眼睁睁看着叶凝把这小李子的功夫收了后。他对我说:“我知道怎么办了,放心吧!我能安排明白,不过,你得给我拉到青松茶社那儿,因为我们的车在那边呢。”
我说:“行!好好合作,往后走正路,还能一起做朋友。”
商少军听这话在嘴角浮了一丝苦笑:“正路,正路也不好走哇,正路也有人霸着。”
我说了一句:“放心吧,总会有解决的方法,总会,总会有的。”
我没有动商少军,是因为看出来这人陷的不深,属于刚刚进去那一类的。另外,他把背后势力要干的事儿都供出来了,说明他不想跟这些人纠缠,同样也不想跟我们纠缠了。
这是小人的明哲保身之道也好,怎样也罢,只要这人不利用这一身的功夫去做什么害人事儿,我就不管那么多了。
当下,收拾人又给抬起来后,我们一行人出去上了车。
临走时候,我给看门的扔了两百块钱的场地占用费和封口费。
猛汉很高兴,并说让我给老大问好。
一行人这就开车,离开了这个小炼钢厂。
回去青松茶社,我们帮着把几个人抬到商少军开的一辆林肯车上,这就跟对方挥手道别了。
目送林肯车在视线中消失。
艾沫长松了一口气:“天呐,真不敢相信,这个商少军,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他是那么的绅士,那么的……”
艾沫耸耸肩,做了一个不理解的表情。
我笑了下:“没想到吧!咱们古人对这类人有一个描述,它就叫,道貌岸然!不过商少军只是见钱眼开,为了多赚一笔,而加入的这帮人。就像很多人说的那样。真要是为钱,倒也不可怕了。可怕的是,有些人他们要的并不是钱!”:
杜道生似有所悟,转念又说:“谁?”
我笑了下:“对了,二位有没有兴趣去西藏啊。”
艾沫:“哇哦。”
杜道生:“这消息太让人兴奋了,那是一块圣地,我想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一直……对了关仁,你说高原反应会不会很厉害。我需要做什么训练,补充什么药物吗?还有氧气袋……血压计……”
我打断道生说:“什么都不用你管,你就说,想不想去吧。”
杜道生:“想!”
我说:“好!那就跟我和叶凝,还有七爷一起去!”
我觉得杜道生和艾沫出现在这里也是一种安排,他们需要去接这样的因缘,然后通过历练来让自身的功夫实现突破。
突破功夫最好的办法就是去经历。
只有经历了,才能唤醒身中的神,才能让功夫有一个质的飞跃。
商量妥当,这就各回各家。
晚上,回到周师父小院时,我把那根在秦岭捡到的黑焦木头拿出来,又把那个嘎巴拉骨串拿了出来。
两样东西这么一摆。
我对着它们出神地看了一会儿。
霸道啊!
两个玩意儿,一个是纯正,刚猛浑厚的雷霆之力。
另一个,则是黑暗,阴冷,嗜血,歹毒的阴邪之力。木厅有才。
我端详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就有了一个念头,要是把这两样东西给它合到一块儿,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我琢磨了一下,然后搓了搓手,跟着我把窗帘放下,背朝着窗子,左手拿起了焦木,右手拿了这个骨串,我先比量了一下,末了心说,这能怎么样,就比划一下,试试看呗。
而当我把这两样东西,相互间对着一碰的刹那。
突然,一股子我说不出的劲,就唰一下钻到了我体内,转眼功夫,我身上的神经,肌肉,包括那一团好像铅汞般的东西,竟突然都不受我的控制了。跟着它们猛地一下发出了一股劲。
这个情况,就像我自已把自已给扔出去一样。
我呼!
砰!稀里哗啦!
后背撞上了窗子,窗框,玻璃什么的全都碎了。
我直接就这么,自已把自已给扔出去了。
这个过程有必要说一下,不是说这两个东西本身爆发了什么力量。而是它们相碰后产生了一股干扰我大脑的力量,然后这股子力量,让我身体那团‘铅汞’般的东西,还有神经什么的,一下子就抓狂了。
跟着,全身的劲没地放,就自已把自已给扔出去了。
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我凌乱地坐在院子里,脑门上顶着几块碎玻璃,左手抓着焦木,右手拿着骨串,我看了看,百思不得其解之间,我脑子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儿。
如果说,把这两样东西,采取什么法子,给它结合到一起,跟着人再把这股子力量打到别人身上去。
咦,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法器吗?
法器,法器?
难道法器就是这么来的吗?
这事儿有点意思,我想了想,这次有心理准备了。我打算再做一次实验,于是,我又把这两样东西给对上了。
这下,我没撞上什么东西,但是我趴下了。
砰的一下,我自已给自已扔个大跟斗。
摔得那叫一疼啊。
还好,没伤到骨头。
我爬起来,坐地上,借了月光打量这两个东西,同时在心里琢磨。照这么分析,这是可以让人做成一个什么东西的。
只是,我是不会做这个玩意儿。这得能人才行。
现今,能找到这能人吗?这能人,会帮我这个忙,把这玩意儿改造一下吗?
这东西霸道啊,确实霸道,它能让人一身的力,炸开,不受人大脑的控制,然后又改变人身体神经传导……
这个听起来是倍玄幻的一个说法,但不可否认,它能实现。
但具体怎么开发利用。
因缘,只有等因缘了。
不知这次从四川去西藏能不能接上这个因缘……
我转回屋儿,看了眼破碎的窗户,在心里感慨一番后,先把两样东西收好,装到大包的两个隔层中,跟着又找来了木板条还有钉子,将就对付着把窗子给钉好了。
忙活完后,我打量一眼,感觉先就这么对付一下吧,等从西藏回来的,再找人把这窗户给安了。
当晚睡了一晚上的好觉后,第二天早上七爷来电话了。
他告诉我,机票什么的订好了,今儿下午的飞机,另外有一事他得跟我说。他说他出发前,找高人占了一卦。这一卦的卦象显示的是,这一趟要想成事,就不能带金!
一切刀啊剑啊,跟金属有关的物件儿都不能带。
不能带金!叶凝的刀就不能拿喽。
不过,我的这两个东西,都不属于金类的,应该能带去。
但……
“七爷啊,你这说法靠谱吗?不能带金?”
七爷说:“你看,算都算了,讨个吉利吧。我这跟你们不一样,你们不信这个,我……我是迷信头子……”
七爷压低声音说。
我说:“好吧,好吧,就听你这个老迷信头子的,不带金,就不带金了。呢,行吗?”
七爷思忖:“啊……“
我说:“得了,也不带了。“
这世上有些东西不相信是不行的,七爷要是没算也就那么回事儿了。既然他算了,人家又这么说了,我也知道了。那就索性不带吧!
就这么,我跟七爷通过信儿后,又问航班,同时跟他说,我们带了两个帮手。
七爷问是谁,我说是跟他要黄花梨那道生。
七爷:“啊……那个磨人精啊。“
我一笑说:“将就吧!都给人打过招呼了。就这样,那个,咱们下午机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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