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在不是节假日期间,但火车上的人还是多得很。我把对面坐着那人刘海根数数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实在无聊便起身去上厕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在上厕所的这一路上,身边总有种异样的目光。但我警惕的朝两边看去,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的眼神是看向我的。我摇摇头。可能是最近邪门事太多,把自己都搞敏感了。
刚想到这,脚下一个不留神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都向前摔去。一只手从旁边的作为伸出来,牢牢的握住了我的胳膊。我侧头一看,竟然是丁川!
“是你?”我们俩一齐惊呼出声。
他把我扶起来。一点不见外的拍了我一下“咱俩未免太有缘分了吧?”
“对啊,我上个厕所回来还能让你给绊了。”我阴阳怪气的说。
丁川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脚正横在过道,差点把我绊了个跟头,死皮笑脸的收回去“腿太长,放里面累的慌。”他冲我挤眉弄眼“自己坐车?卿酒酒来了吗?我过去和你们一起坐吧?”
“我和季陆一起来的。”
他往那边张望了一下“你们俩不上学跑出来干嘛,私奔啊。”
我没好气的回答道“私什么奔,咱们俩……去北京玩去。”我脸不红气不喘的撒着谎。
“去北京找我啊,爷们带你玩去。”丁川翘着二郎腿说道。
“不用了。咱们俩有想去的地儿。”我说着就要走,刚一迈步就撞到了从座位上站起来的一个大哥,他手里的盛满了水的水壶没拿稳,被我一下撞洒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连忙道歉。
“哎呀我操,你瞎啊。”那大哥抖了抖身上的水冲我骂道。
丁川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那人的鼻尖说道“你丫嘴巴放干净点啊。”
“我干不干净怎么着了,就你还想打我还是怎么着啊?”这大哥有些站不稳,身上还微微散发着酒气。
火车上大吵大闹的是在不好看,我拦住丁川打算息事宁人。可那大哥好像还没过瘾,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一只手在我肩膀上点来点去。围见尽血。
“这么大点小姑娘就知道找男人,贱的不要个脸。榜上大款了?让人家睡了几圈啊?”
这次没等丁川站起来,我转身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水壶对准他脑门就倒了下去“我告诉你啊,我年纪小,但是脏话学的也全。别以为全天下人都是你野生爹妈,非得惯着你不可。”
他被我浇的一愣。等我说完话才反应过来。腾地一下从座位上坐起,抡圆了拳头就要揍我。
刚一抬胳膊,身后就被一个人拉住。我一看,是听到了这边动静的季陆。
“又来一个多管闲事的傻逼。”这大哥不知死活的冲季陆比划了一下,季陆一只手还插在兜里,一只手反握着他的手腕,就这么往后一用力。就把这大哥整个人都倒着摔在了地上。
季陆踩着那人,直接走向我,我把手里的水壶丢在地上,还不忘回头告诉丁川一声我先走了。
季陆好像这些日子都没有睡好,回到座位上没过多大会就又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季陆还没睁眼睛,就轻声的说了句。
“到了。”
“嗯?”
我还正纳闷,就听见广播里传来报站的声音,提醒我们北京站到了。我赶紧站起来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季陆一起下车。
我们出火车站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看了一眼目的地神情古怪。季陆好像察觉了出来问道“这里有什么不妥吗?”
司机挂档踩油门,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但是就连我都看出来了,这地方好像有些不对劲。司机或许丢了这单生意,所以故意没说。
“不过,哥儿几个要去那地方做什么啊?”司机一口地道的京片子。
“一个朋友在那里治疗,我们去看看。”
司机猛地踩了一下刹车,扶着方向盘回头问道“在那地方治疗?您知道那现在是什么地儿吗?”
“不知道啊,什么地儿?”丁川问道。
“那是北古口出了名的四号荒坟,阴气重的很。”司机一脸酱色。
“那那个四道口疗养院在哪里啊?”我问。
“四道口疗养院就在北古口的四号荒坟中间,那是个废弃的疗养院,地方偏,环境幽,后来变着变着就成乱葬岗了。”他回头看了看我们“怎么着,还去吗?”
“去啊,当然去。”我回答。
司机叹了一口气“去归去,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天黑之前一定要离开那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瘆人的很。几十年了,从来没有人敢进去过”
司机的话好像并没对我们的产生多大影响,他为了这单生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这四道口疗养院如果是个废弃的的地方,我们两个要找的人怎么会在这呢?
不到两个小时,出租车停在了一座不高的山脚下。司机拉上手刹把车窗摁下来“二位从条路上去,走不到十分钟有一片豁大豁大的空地,您一看就知道。”司机指着窗外说。
“这路挺宽的,把我们送上去不行吗?”我嘟囔着说。
司机赔着笑“这……我就不上去了吧,真真不算太远,就几步路的事。”
“下车吧。”季陆给了钱直接打开车门。
山上种了不少槐树,八月份槐花已经开过季了,只剩下郁郁葱葱的树枝,长着茂密的叶子。中午天气正热,不知道哪里躲着的小虫叫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树叶遮挡的原因,行走在树林里竟然丝毫不觉得炎热,凉风嗖嗖,吹入衣衫。
我在旁边树叶上看见了一条绿色毛毛虫一样的东西,便捡起来藏在手心,招呼季陆过来看。
季陆好奇的凑过来,我把毛毛虫往季陆眼前一伸,季陆吓得飞似得弹开到一边。
我伸脖子走过去“不会吧,你怕这个?”
季陆一脸正经,但是眼睛始终不看我手里的东西“快点走吧,别在路上耽误时间。”
我两步追上去,忍不住笑的问“不会吧,你一大老爷们怕毛毛虫?”季陆听我这么说,一下停住。转身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立马又把目光瞥向旁边。
我不知好歹的把手又凑过去,好不容抓到了季陆的把柄,不好好戏弄一下怎么可能收手?
季陆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转过来看着我,我心想不好,他生气了。下一秒他把我的手翻过来,毛毛虫从我的手里掉在地上。“别玩了,这东西,很恶心。”他严肃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越听越想笑。
满树的活死人不觉得恶心,合葬墓里无数女童干尸也不觉得于什么,现在竟然觉得一只毛毛虫恶心,这是什么逻辑?
不过终于找到了一个季陆害怕的东西,我如获至宝一样。
再往前走了没多久,之前那司机说的那片空地就出现了。这山不高,植物也没到遮天蔽日的程度,所以按理说这里应该很好找。但是这片空荡荡的地一点被开发的迹象都没有,更没有什么人气了。
空地正中间,立着一座欧式风格的白色建筑,可能太长时间没有保养,外墙的白灰都开始慢慢剥落,部分位置露出了墙体的本色。圆拱形的窗户倒是都完好的嵌在上面,木制窗框有些老旧,不知道还能承受那些玻璃多久。
我四处看了一圈纳闷的说“哪有什么乱葬岗,那司机不会在骗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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