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长亭对自己的抗拒,孤云非只是笑。
笑得猖狂而肆意。
“小暖暖,怎么?你可是忘了上次对我下药的事情了,直到现在,本王都无法靠近女子,难道,你不应该为这件事情对我负责吗?”
他很是强硬的上前,不顾对方对自己的厌恶,强势的轻勾起少女的下巴。
“小暖暖,发现了吗,你对我的厌恶,来得可真是莫名其妙呢。”
他眨巴着眼睛,似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让我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这个痴傻的小丫头开始聪明起来的呢?”
“据说,是你被温澈从明国军营中救回来的时候,你就变得不一样了呢,无师自通,学会了医术,甚至,从前的痴傻也不曾在你的身上找到半点的痕迹,啧啧啧,真是奇怪呢。”
长亭对上他的那双明珠般的眼睛,似笑非笑。
“所以,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手中的银针翻转,直刺向孤云非勾着自己下巴的手。
孤云非眼疾手快,飞快的闪开,而那个时候,又有银针从他的脸颊,擦面而过。
他躲闪不及,面上多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指尖抬手,摸着面上的伤口,目光落在指腹那一点殷红,眸间似是变得迷离,当他再次抬起眼帘,对上长亭的那双烟眸时。
瞳眸,泛着幽光。
宛若深山中野狼盯着猎物的眼神,危险,还带着强势的占有。
他舔了舔唇瓣,那模样更显妖美,甚至是诡异。
“从前有个女孩儿,她最擅长的武器,也是银针,不过,与你不同的是,她手中的银针,向来都是用来救人的,她从未用银针,害过一条人命,可是,你却让本王知道了,原来,银针也还能有另一种用法,那就是杀人夺命。”
对于他的话,长亭只是紧绷着清丽的容颜。
“那是她愚蠢。”
她大约可以猜到,孤云非说的人是谁。
是她,从前的她。
的确,正如孤云非所说的那样,从前银针在她手中,从来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她曾用那副银针,救过无数人的性命,可是,到最后,却救不了她最亲的人。
所以,她变了。
现在的她,在她手上研制更多的是毒药,死在她银针之下的人,不计其数。
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的确,她太蠢了,蠢到去相信一个伪善的男人,毁了自己的家,也毁了自己,最后,她死了。”
孤云非赞同的点头,蕴含着危险的目光仍旧紧锁着长亭不放。
“所以呢?”
长亭嗤笑。
“与我何干?”
“真的没有关系吗?”
孤云非忽而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臂。
他的左手忽而抬起,运起内力,他右手掌心的位置,忽而射出来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银针猛然掠过长亭的耳边,直接没入她身后的廊柱之中,消失不见。
长亭瞥了一眼银针消失的地方,沉吟不语。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这银针里面也是有毒的吧,想来,这毒就算是不足以要了本王的性命,也能废了我这只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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