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魏昭醒的时候发现那头狡猾的小狐狸,已经逃的无影无踪了。
作为京城第一大画舫,锦衣卫将当天去过的人,盘查了个底朝天。
当时魏昭的亲随也曾发现,荣敬公主和端和郡主曾暗地里到访过。但根据昭大人的描述,那般旖旎娇媚的风流韵事,应当和贵女们沾不上关系,便放过了这个线索,那便是找无可找了。
直到半年后,魏昭参加太子殿下举办的宫宴,在一群争奇斗艳的贵女中,一眼就看到了她,娇若春水,明艳动人。
没想到,她居然是荣安公主元珈罗。
此时的长廊上,元珈罗有些尴尬。
见魏昭来者不善,元珈罗便屏退了四下。
一双杏眼瞟过这个桀骜难驯,一看就像孤狼般不好相与的男人,“本宫睡过的男人多了,怎么,昭大人还想让本宫负责不成?”
“那听公主这言下之意,是不想对臣负责了。”他声音低沉,幽蓝色的眸子里暗藏寒光。
骄傲明艳的小公主道,“以后本宫的驸马必是温柔如清风,皎皎如朗月的男人,万不能像魏昭大人这种,性格阴沉冷傲的。”
“可若是昭大人觉得需要一点补偿,那本宫便赐你百亩良田、三座宅院,赏你那夜的侍奉深的本宫的心。”
魏昭轻笑道,“既然臣的侍奉深的公主的心,那便不需要什么赏赐了,臣告辞。”
看着魏昭离去的背影,元珈罗长松了口气,这男人也太吓人了吧
可自那以后,但凡荣安公主看上的郎君们,过的都不太顺遂。
吏部侍郎的嫡子许正卿,温润如玉、谦和有礼,甚得公主欢心。
魏昭就派人查他的祖宗十八代,最终发现了他亲族贪污受贿的罪行,将他一家都打入了诏狱。
镇北侯世子岳承泽,虽是一名武将,但意气风发,玉树英姿,是武将中少有的谦谦君子,公主对她很感兴趣。
魏昭就在岳承泽回都城探亲之际,同他畅谈人生理想、戎马沙场,直接把人劝去了凛冬边疆,发誓此生都要在那里驱除鞑虏,为国效力。
元珈罗忍无可忍,八銮马车直接停在了锦衣卫的地牢门口。彼时魏昭正审讯完犯人,刚从地牢里出来,飞鱼服上还沾着些血迹。
元珈罗本就讨厌这些打打杀杀的,这血腥味就往她鼻子里钻,又是不悦。
这是第一次她主动来找他,魏昭见她张牙舞爪的像个小兽,心情挺好。
两人在锦衣卫内间坐下,元珈罗开门见山道,“魏昭大人,你对本宫选的驸马有什么意见吗?”
“并无。”魏昭低头喝了一口茶,“臣只是觉得公主殿下,理应与更好的儿郎相配。”
“那你承认是你搅的局咯!”元珈罗站起来指着他,气不打一处来。
“公主殿下就这么讨厌臣吗?”魏昭仰起头,本是一双冷冽又薄情的桃花眼,现在看却有些多情了。
“不喜欢。”元珈罗抛下这句话,就走出了锦衣卫。
自那次别过之后,魏昭果然没有再找她的麻烦,她还当他是倦了。
再相见便是现在,他的确没有来找她的麻烦,而是直接住进了她的府邸里,还成为了他的贴身侍卫。
“你也说了这贴身侍卫是个闲差,你就喝喝茶,听听曲儿,有伤就好生歇着。”元珈罗忙不迭的拔腿就跑。
下午,在公主府的海棠园里,花开的正好。
“公主,听说今年新晋的状元郎裴郁长得可好看了,为人谦和有礼,性子又温柔!”婢女月如一边推着元珈罗的秋千,一边给她喂桃花酥。
“那得了空,咱们去瞧瞧这个裴郎是不是如传说般那么好看!”元珈罗心情甚好,鞋袜都丢在一旁,一边吃着甜蜜的桃花酥,一边晃动着白嫩的小脚,自在极了。
“只可惜这个状元郎,有先天咳喘,恐怕不能尽心尽力的侍奉公主。”魏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元珈罗转身,才发现月如已经不知所踪了。
“怎么又是你!”元珈罗不高兴的看着他。
谁知他绕到了她的秋千前面,一起一落之中,他垂头衔起了她嘴里的桃花酥。
温润的触感让她一缩,只觉得魏昭的唇烫的惊人。
等到她再荡下来的时候,就被魏昭的一只手扣住了手腕子,锁在了她的背后。
在元珈罗还没有开始骂他的时候,就堵住了她的嘴。
一开始她还紧闭着双唇,却被魏昭的一只大手捏住了下颌,舌尖被他纠缠吸吮,这羞耻的水声在这幽静的庭院当中清晰可闻。
元珈罗好像想起了那天在画舫,与他抵死纠缠的火热,猛的推开了魏昭,光着脚跑开了。
第二日,元珈罗故意躲在书房不出去,临近父皇的寿辰,她正在写一幅万寿图,一手簪花小楷写的十分精致娟秀。
桌上还堆了一大摞古迹,查的她眼睛酸疼,“如果,要是裴郎在的话,那可就不用查这么多书了。”
“这种小事就不劳烦状元郎了,臣就可以代劳。”魏昭没有抱住元珈罗,而是站在她的身侧,握住了她的小手。
笔走龙蛇,遒劲有力,一下子好多不同的“寿”字就跃然纸上了。
元珈罗开始还挺高兴,可越写他就越不安分。
竟用牙齿衔住了她的披帛,往下一扯。莹白的肩头和娇背便裸露在空气当中。
元珈罗与他瞪视,魏昭却觉得她在娇嗔。
带着厚茧的大手摩挲着她的下巴和唇角,修长的手指竟然从嘴角滑进去,去追逐她的小舌。
“魏昭,你放肆!”元珈罗红着眼咬住他的手指,他却置若罔闻,垂头去啃咬她的嘴唇。
他四处纵火,公主殿下白皙的身体透着些樱粉,她娇弱出声,魏昭眼神一凛,沉声将人压在了书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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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手!”她声音婉转不成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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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一声低喘,才将她放开。
平时不苟言笑的魏昭,此时银发凌乱,整整齐齐的官服在拉扯中大开大敞,起伏的胸膛和精致的腹肌上露出透着情-欲的暗红和薄汗。
“公主,臣心悦你已久。”他垂头亲吻她发红的眼角,“你为何如此怕我。”
半晌,她才叹息一声道,“本宫不喜欢你这种凶悍的男子,若是什么都要管,那本宫还怎么做个自由自在的逍遥公主。”
魏昭愣了一下,轻笑出声,“公主这话略有些傻气。”
“魏昭!”她娇嗔道。
“那日后,臣成了驸马,便是公主的人了,自然是归公主管着。”他幽蓝色的瞳眸中尽显温软。
“此话当真?”元珈罗抬头疑惑道,“可本宫怎么觉得,你就是头盯上了猎物的狼,不把本宫拆骨入腹已是好的了,还能纵容本宫继续胡闹吗?”
“那公主就罚臣不许进入公主的卧房。”魏昭吻了吻她的手,认真道,“如此,必定管用。
元珈罗像是懂了什么,羞红了脸道,“不许你再跟你本宫这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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